眾人頓時同時皺眉。
“你把話說清楚。”齊天曆命令,“這訊息是哪裡傳來的?”
“是司機打電話來說的。”秘書迅速地答道。
五人又同時對望了一眼,並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同一個疑問——該不會是龍在跟他們開玩笑吧?
“司機還說了什麼?”魏雲智轉頭問秘書。
“他還說……”
辦公室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離電話最近的秦軾傑順手將它接起。
“幾位夫人、小姐剛好也在現……”
“走,龍他真的出事了。”秦軾傑猝然掛上電話,同時間人已朝門口大步走去。
聞言,其他四人迅速地在同一秒鐘一起站起來,然後火速朝門口走去,嚇得措手不及的秘書連連倒退好幾步,直到他們五人的身影完全消失於視線中,秘書都還心有餘悸地回不了神。
原來這世上除了總裁之外,竟還有人能以一個眼神或一個表情嚇得人動彈不得。
天啊,他還以為這五個長得比他們白人還帥的東方人,只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虛有其表的東亞病夫,沒想到……
天啊,他真慶幸當初沒將瞧不起人的想法洩露出來,否則的話,他恐怕以後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真是老天保佑。
五人迅速地趕到醫院,並在手術房外看到等待中的五人。
“婉兒!”走在最前頭的秦軾傑叫道。
三兩成群,手握著手等待中的五人因他的叫聲而同時間抬頭,並在最短時間內走進各自歸屬的胸膛中,連梁思綺也不例外。
她的眼淚嘩啦啦地流下,瞬間沾溼了齊天曆胸前的衣衫。
“別哭了,先告訴我事情是怎麼發生的?”齊天曆將她帶到牆邊的椅子坐下,沉重卻溫柔地對她道。
“我不知道。”梁思綺哭著搖頭說。
她只知道當馥蕾開著車載她們到一間聽說下午茶非常好吃的餐廳,車還沒停下,她便遠遠地看到乾哥正好在那家餐廳前下車,所以當馥蕾一將車靠邊停,她便迫不及待地衝下車,叫著乾哥。
乾哥聽到她的叫聲,訝然地側頭看向她,然後對她微笑,接著卻又突如其來的朝她撲身而來,之後他就倒在她身上,身上還流了好多血。
聽見她的回答,齊天曆的眉頭在瞬間皺得更緊,他將視線轉向當時也在場的四人,只見各自窩在老公臂彎的她們,一個個都露出了茫然不知的表情。
“司機呢?”他問。
“隨警察回去警局做筆錄。”
看樣子,除了等待之外,他們是無法從她們口中得到任何有用資訊。齊天曆等人對看了一眼,有了同樣的結論。
“龍他現在怎樣?”秦軾傑皺眉看了一眼緊閉的手術房問道。
“醫生說子彈卡在他肩胛骨上,必須動手術拿出來。”回答他的是魏涵祈。
“還有別的傷口嗎?”
“頸部。也許是他撲向思綺時的姿勢所致,子彈先劃過他的頸部才射入肩膀。醫生說它差一點就傷到頸動脈,這是不幸中的大幸。”
“你說他撲向思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齊天曆閉上眼睛,拼了命地剋制自己的情緒後,這才緩慢地開口問。
魏涵祈眨了眨眼,她一直沒朝這方面想過,龍華好端端的為什麼突然撲向思綺,然後接著便中了槍?
天啊!難道這次的槍擊事件針對的人不是龍華,而是思綺?!
除了依然埋首齊天曆懷中的梁思綺外,席馥蕾等人頓時全都睜大了眼,將視線投射在梁思綺身上。
這,怎麼會呢?
齊天曆瞬間更加用力地抱緊她,他簡直難以相信,若不是恰巧龍華也在那兒,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