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而不語。
夏海靖看著自己的女兒,發現她確實是瘦了許多,不由得為之心疼。“接下來爹要給你好好補補才是。”
夏如謹聽了,不想夏海靖為此多想,便岔開了話題。“我們只顧著在這裡說話,娘肯定等急了。我們先去娘那裡吧。”
一言驚醒夢中人,夏海靖這才想起自己答應夫人之事,“對對對,我們趕緊走吧。你娘若是等急了,你娘恐怕又得說我了。”說著,自個兒轉身先走了。
夏如謹笑笑,和夏暮俊一道隨後跟上。
國公夫人看見夏如謹的時候,夏如謹還沒開口,她已經忍不住落淚。
夏如謹一見,正要往前勸慰時,有一個人比她早了一步。此人正是夏海靖,他見國公夫人一哭,心疼,便馬上向前為之拭淚,說道:“夫人,你還在坐月子呢,聽別人說坐月子的女子可是哭不得。謹兒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你這樣一哭,倒讓她不好受。”
國公夫人聽了此話,心想正是這個理,便漸漸的止住了眼淚,但是,念及自己方才的失態,她便反駁了夏海靖的話,“我這是高興,喜極而泣,這有什麼不好受的。”
只見夏海靖連忙應道:“是是是,夫人所言甚是。”一副甚為認同的樣子。
夏如謹看在眼裡,心裡高興,她爹現在恐怕就是一妻奴。
簡單的說了一會話,國公夫人便讓夏如謹回去洗歇,唯恐她勞累。
夏如謹依言離開了國公夫人的院子,回到自己的院子,少不得被四個丫鬟噓寒問暖一番,方才簡單的沐浴梳洗一番睡覺去。等她醒來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看她那無緣的妹妹,聽心蘭說她妹妹生出來的時候便沒有了氣息,渾身發黑。當時國公爺見了,以為是府裡三夫人下毒之故,便毒死了三夫人,唯恐讓國公夫人看到,便讓玉嬤嬤草草的處理了那死嬰。
嬰兒死了是不能立墳立碑的,夏如謹便吩咐心蘭她們在那裡種了一棵槐樹。她對著自己死去的妹妹說:“今生我們無法做成姐妹,但願來生能續上這一緣分。你放心,二姐會給你報仇的。”如果不是慕容博奇和康定王爺,說不定她就會有個妹妹了,所以她不會原諒這兩個人的,她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國公夫人小產,夏海靖只處理了三夫人,府中的其他女人他並沒有處理,夏如謹對此有些不滿意。為此,晚飯後,她約了夏如謹到書房相談。
“爹,三夫人讓娘小產這事有一便有二,難道你還想在經歷一次嗎?”夏如謹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夏海靖沉默了一下,對夏如謹那樣的稱呼也不以置喙。“謹兒,你妹妹從你娘肚子裡出來的時候,便沒有氣息,渾身發黑,很明顯是個死嬰。若是說林牧蓮所為,爹卻是不信的,你妹妹所中之毒可是有些時日了,恐怕是胎毒。你娘才回來幾天就小產了,而玉嬤嬤卻一口咬定是林牧蓮所為,玉嬤嬤對你娘可是忠心耿耿,既然如此,她這樣做要不就是你娘吩咐她,要不就是她想要這樣。當時,我無暇多想,心想無論是哪個,我都願意去成全。但是,後來,靜下心來想想,這局很有可能都不是她們兩個想的,據我觀察,你娘是不知情的,而玉嬤嬤沒有理由好端端的要去陷害那林牧蓮。”
夏如謹聽到這裡,她便知道事情已無法隱瞞。“沒錯,此局是女兒想的。孫老先生跟我說娘懷孕了,只是那蠱毒正向那胎兒轉移,滿三月時,蠱毒全數轉移,這胎兒便是死胎,只能引產,否則娘會有什麼危險。當時,女兒也沒有想到要設這樣的局,只是後來一則女兒對娘說不出真話,二則在墨如風府上見多了女人之間的明爭暗鬥,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就算她們這時候沒有那個膽,等她們兒女大了,心思便就多了,麻煩就會不斷,我不想娘和弟弟再受到傷害,女兒心中便有了這樣的念頭。女兒設這樣的局,並非要置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