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的。
我在這裡雖說是流放的身份,卻沒有一個人敢怠慢我!每天看似我可以隨意地出入圍場的任何一個角落,可每次試圖溜出去,都會被神出鬼沒計程車兵毫不留情地攔下。嘗試幾次之後只得作罷,想想看還有沒有更好的出逃方法了。
每天無所事事的我,聽憐秋講各種宮中秘聞倒成了唯一可以解悶、排遣的娛樂。看來,八卦真是每個女人的天性!
從她的口中我斷斷續續地瞭解到了蒔羅的一些近況:自從將我流放出宮以後,蒔羅一反常態每天聲色犬馬,過著奢靡淫亂的生活。他不僅僅是頻頻臨幸宮中的嬪妃,還常常讓她們三四個人同時侍寢,現在的錦羅宮每天都是夜夜笙歌到天亮,各宮的娘娘們都快樂瘋了!是啊,以前多少年也沒辦法近王上的身,現在全部都補償回來了,也不枉她們守了那麼多年的空閨!但是有一點很奇怪的是:王上從來不讓王后侍寢。這也就是說自從我與王后聯手欺騙了蒔羅之後,她就再也沒能與蒔羅同床共枕過!
好狠呀蒔羅!王后的地位無法輕易撼動,所以你就用這種方式羞辱她、報復她嗎?多麼高貴、溫婉的女子呀!
可是世間的很多事情往往是公平的,就在半個月前,宮中傳來了王后懷有身孕的訊息,舉國上下歡騰一片,我也在內心深處替她感到高興!畢竟,得到一個王子要比得到王上一時的寵幸重要得多,不是嗎?相比之下,幾乎每天都會到錦羅殿侍寢的盈妃、月妃一晃兩個多月了,卻沒有一點訊息。據憐秋的八卦新聞所述:王上得知王后懷孕的訊息後不但沒有去參加慶祝宴會,反而在錦羅殿內大發脾氣,將殿內的擺設全部砸爛了。
不論怎樣,這羌國的第一位王室後代已經在王后的身體裡孕育成長了,對她,我也不至於有太多的虧欠。
“悅然夫人。”憐秋奇怪地望著正在削刻的竹子的我問道,“不要再削竹子啦,王上那麼寵愛盈妃和月妃,你怎麼一點也不著急呀!用不用我找父親託人進宮替你求求情啊?”她搖晃著我的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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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兒吧?”我白了她一眼說道,“我現在巴不得他將我忘得乾乾淨淨,你還要為我求情?算了吧!別沒事找事了!”說完繼續著手中未完的工作。
“你到底在幹什麼啦?今天一整天就見你手裡攥著這幾根破竹子不鬆手。”憐秋正數落著我,突然驚叫道,“王上!”
我心中一悸,強忍著想要投注過去的關切眼神仍舊低頭削著手中的竹子。對蒔羅來說,他要的不是一個姐姐對弟弟的關心,而是一個女人痴望她所仰望的男人的目光。這個,我沒有!
隨著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逼近,憐秋跪在了我的身旁低聲道:“參見王上。”
來人沒有理會她,只是徑直坐在了我的身旁問道:“在做什麼?”那語氣彷彿我們今天第一次相識一般平靜無波。
拿出手中的半成品說道:“我在做一個小水車。”
“水車?”蒔羅驚訝地問道。
“是啊,我看圍場的人每天都要從水源盡頭挑水運到滄浪堡裡使用,便想了這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將水車的主軸做好,往中間一插。哈!大功告成。
我舉著手中的小水車說道:“你看,把它放大架在水源地,在旁邊修一條水渠,用水車將一部分水分流到馬圈之中,再將流向堡內的水用柵欄封閉起來以免受到牲畜的汙染。這樣豈不是會節省很多的人力嗎?”說到興奮處,我忍不住看向蒔羅等待著他的表揚。
第84節:第二十四章 滄浪圍場(3)
天!蒔羅望向我的眼神仍然那麼迷醉、那麼眷戀,眼神中的貪婪彷彿想要在此將我一口吞下去似的。
“然。”他低聲喚著我的名字,雙手攀爬上了我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