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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子裡亂紛紛的,心不在焉的把自己的東西一股腦倒出來,準備理整齊歸置起來,她的電腦和手機全部扔在美國了,現在包裡裝的僅是幾件隨身衣物,當時是被拿到醫院給她換洗用的。

歸置東西的時候,田甜順便把衣服口袋也掏了一下,掏著掏著,卻從口袋裡掏出兩張照片來,田甜一看那是丹尼斯的的照片,照片上的丹尼斯還是美豔如花,田甜疑惑了一下,再看看手裡的衣服,這才想起這件衣服是白楊的,當時兩個人的衣服混著放,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放進田甜的揹包裡的,肯定是白楊為了能隨時看看丹尼斯,而把照片放在自己口袋裡的。

田甜悵然起來,看著那兩張照片,照片上丹尼斯穿著一件裘皮大衣,帶著裘皮帽,一身雍容,豔光四射,身後的背景是白皚皚的雪地,遠處有山,有樹木,身旁不遠的地方是一條公路。

白楊看著照片看了半天,有些疑惑起來,這張照片上的丹尼斯看上去比之前在美國見到的時候要瘦一點,因該是一臉年前拍的,那個時候丹尼斯要是在紐約,那這張照片是在什麼地方拍的?

當白楊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又一次束縛了起來,她想再一次掙扎開,卻發現自己渾身沒有任何力氣,她還是被關在一間全部是玻璃牆的房間裡,只是這次她連大腦都昏昏沉沉的。

她就這樣昏昏沉沉的睡去,醒來,她的腿部動脈上紮了針頭正在輸液,醒來的時候,白楊有時候能看到那些穿白衣服的人過來,給正在輸送到她身體裡的液體中在註上一針藥劑,當這一陣藥劑注射完後,白楊不用多久就會感到昏昏欲睡。

白楊再一次醒來了,這次醒來的時候,周圍並沒有人,她拼命聚集起自己的意識,讓自己清醒一點,可是她還是渾身無力,這種感覺就像是淪陷在十八層地獄裡一樣讓她恐懼,她奮力掙扎,掙得腿上的針頭劃破了血管,掉了出來,她整個人也從床上掉了下去,她拼命的支撐其身體,奮力的移到了玻璃牆邊向外面看過去,她看到外面還是那許許多多的穿著白衣服的人。

她伸手,想砸開玻璃,但是她現在只能讓玻璃發出砰砰的敲擊聲,她沒有一絲力氣,不能做任何事情,她就像一個廢物一樣癱在玻璃牆邊,她感覺到有人走了過來,把她拖起來,要拖回去,她看著模糊的人影說:“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她的聲音虛弱而嘶啞,而身邊的人似乎並沒有聽到她的話語,把她重新放回了床上,然後用皮帶重新緊束住了她。白楊更加的絕望起來,腦子裡又一次想起來丹尼斯。

丹尼斯輕輕說:“就這樣吧。”

“就這樣吧。”白楊的淚水緩緩的從她閉起來的眼睛中流出,沾溼了她長長的睫毛,她翕動的嘴唇喃喃的說:“丹尼斯,其實你早就知道你在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要是沒田甜,我寫一個白楊痴情不已的愛著丹尼斯結果被陷害,肯定不會捱罵,肯定人氣急漲,一片聲的“她好痴情”的讚譽。

突然想起來,以前說了句別人看事物太主觀,立馬被說“人都是主觀的,有誰能脫開自己的主觀意識呢。”突然就覺得有一種我也被代表了的感覺,可明明的,有很多的人看問題還是非常客觀的,想起那個俱樂部裡遇上的說“女人都不行的”的妹子,越發覺得能力越是不行越熱衷以人都這樣,或者女人都這樣來代表她自己觀點的正義性或者正確性,就比如最關注別人已婚未婚,熱衷逼婚的七大姑八大姨一樣她們總說“我們女人都是這麼過來的。”她們的能力也就是那樣了,只能做別人老婆換個穩定,其他的路子她們是走不通的,這樣的女人呢,運氣好遇上個有良心的就是普通百姓裡的普通一女人,倘若遇上差勁的男人就是火燒小三的那種女人了,因為她們的路是沒法改變的,她們的路也只此一條,堵了路,自然是要死磕的,她們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