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身來,看著她,說:“你連我叫什麼都已全然不記得了嗎?”
田甜有些忐忑的搖了搖頭,說:“我該記得嘛?我從來沒有見過你,我的記憶只有我二十多年生活過的記憶,我不知道為什麼在我身上會發生這些事情,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總那樣對我說。”
女人回身,走到她的面前,眼神裡有許多失落,面上卻帶了笑容,伸出手握起田甜的手,把她的手貼在自己面頰上,閉著眼睛似乎沉醉了一般,輕輕說:“即便你忘了我,我也會慢慢幫你想起來的。”
“想起什麼?”
“我叫雪野,珈藍是我的身份,無比尊榮的身份,你是我的女人,卻為了我,為了平息仇恨,血祭蒼天,你鮮血流盡時,我卻遠在他鄉,待我知道所發生的事情以後,趕回來,你已經被鎮入祭壇,我推翻了祭壇,殺盡了小人,卻也不能將你喚回,那一世我負盡了你的愛。”
“為何是你負盡了我?”
“因為那一世,我只為家國而活,為權利而活,作為珈藍活著,卻沒能保全你,失去了你之後,我才知道自己有多蠢,所以我發誓,即便是走到時間的盡頭,我也要將你找回來。”
“那白楊呢?白楊又是怎麼會事?”
“白楊,哦,她只是我復生的工具罷了,不必管她。”
“復生的工具?”田甜楞住了,身後朱泰誡卻走了過去,走到雪野面前,彎下腰去,說:“珈藍,他們來了,你現在要見他們嘛?”
雪野點了點頭,朱泰誡轉身走了,不多時帶了一些陌生人走上了樓頂。田甜疑惑的說:“他們又是誰?”朱泰誡看了一眼雪野,雪野說:“告訴她吧,她應該知道一切。”
朱泰誡說:“他們只是合作伙伴,是他們幫我找到可以壓榨的人,然後我幫他們殺人。”
田甜又有些亂了,說:“什麼意思?對,你們為什麼要殺那麼多人。”
“是為了收集能量。”朱泰誡淡然的說出了這句話:“起死復生是這個世界上最困難的事情,除了天時地利人和各種條件都要具備以外,還要巨大的精神源,精神源只有活人身上才能收集到,然後透過禪緣把這些精神源變成一個實質性的*。”
原來之前的那些慘案全部是朱泰誡做的,而他為了能殺死更多的人和各懷鬼胎居心不良的幾波勢力聯合,他殺人,而他們給他殺人的機會。
田甜更加亂了,說:“那白楊呢?白楊究竟在哪裡?”
雪野微微皺起了眉頭,她因為田甜一在追問白楊而不快起來,說:“我說了她只是個工具,不必管她。”
田甜忍不住喊了起來,說:“我沒辦法不管她,她對我來說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悲有喜,我要知道她在哪裡,我愛她!”
這句話剛出口,雪野的臉色忽然變了,她像是被狠狠打擊了,她臉色蒼白的看著田甜,而樓頂上也突然起風了,狂風大作,田甜幾乎睜不開眼睛,雪野的眼神嚇了她一跳,因為她的眼神就像一把鋒利的刀。
不過片刻後雪野的臉色緩和下來了,當她路臉色緩和下來時,風也停止了,她輕輕笑了笑,說:“不怪你,滄海桑田,一眼萬年,我到今日才能與你重逢,相別萬年,會變的事情太多,但你終歸會想起我來。”
田甜努力穩住自己的情緒,說:“那你為什麼要來這裡見他們。”
“重建我失落的王朝。”
“啊?”田甜無言以對了,雪野卻笑了起來,說:“只是眼下來說,這個目的太過遠大,現在我只是想讓他們給我一個可住的地方。”
雪野輕輕挽起田甜的手,對那些人說:“走吧。”來的陌生人都各自帶著保鏢,名品的服飾,和用來點雪茄的高檔打火機,無論怎麼看,因為都是一方獨大的人,所以他們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