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他脫到房間裡的。短短的一路上,遇到的都是同情和奇怪的眼神。我閉上眼睛不想看。
在我被拖進房間時。關門的一剎那。一種恐懼感襲上心頭,那並不是對黑暗的恐懼,對未知事物的恐懼;那是我再熟悉不過的感覺了,就是那種危險和痛苦迫在眉睫,可你就只能承受的無奈。我無數次午夜夢迴驚恐萬分的夢魘又回到了我的身邊。
“來,把褲子自己脫了,趴在床上。”他象教小孩一樣溫柔地說。我順從地脫了褲子,趴在床上。他的手掌很用力地落在了我的臀部。床因為他的力氣顫了幾下。一種熟悉的紅腫火辣的感覺從我的臀部傳來。這只是開始。
他重複著他的動作。我沒有掙扎,用力咬住床單沒有喊叫。房間裡變得很靜。整個房間裡迴盪著那種擊打面板的噼裡啪啦的聲音。我的臀部已經沒有了感覺。甚至是麻木的感覺都漸漸消失了。他進入了我的身體。猛烈的撞擊,讓受傷的臀部又恢復了疼痛的感覺。
我咬牙忍著,不發出任何聲音。和每次一樣,任公子玩完一次就滿足的走了。他是那種有都是大事要做的人,他從不留戀情慾,但幾個月還是會想起你的。
“笑奴,你知道我喜歡你哪嗎?”我赤著身子給他穿衣服時,他問我。我搖頭。他說:“就是你這個犟勁。不論怎麼‘疼’你,可一聲都聽不到你喊叫,更別提求饒。”
我不知道說什麼,強擠出一個微笑。他說:“還有你這嫵媚的微笑。雖然你笑起來和他們一樣,但我從第一次上你,就知道你這個人心裡硬得很。”
我說:“我還沒發現呢?任公子,我求您件事……”他打斷我,說:“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在這上班的事,我是不會和別人說的。當然更不會跟宏爺講。其實你也不必太擔心,你躲在這種鬼地方,我不說,誰都不會知道的。”
我說:“謝謝,任公子。”他說:“不謝。我以後還會來。你不會跑了吧?”我笑說:“我哪敢哪?您什麼時候來,我都在這等你。”
任公子這種大人物,說話是算數的。把他送走了,我就算度過了一關。但他留下的問題,可不是一下能解決的。我送任公子上車,回來後就見到了文哥。
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好象我們不認識一樣。誰也沒說話。我沒問他是從哪出來的。也許是辦公室。我忽然覺得心上特別悶,一下被抽光了力氣。暈倒在了他的面前,倒在了地上。
再醒來是在我自己的床上。麗華在照顧我。他見我醒了特別興奮和高興。據他說我昏迷了一天一夜了。他都嚇壞了,怕我再也醒不過來。說著說著他還哭了。然後又破口大罵任公子不是人。我從沒見過,他象那時那樣不顧他那“淑女”的形象。然後很多人都進來了,把我小小的屋子都擠滿了。很多關心的眼神和話語,讓我的心變軟了,不禁有淚水滑下臉頰。
最後來的是文哥。他來了。大家就都走了。連麗華也沒有留下。我心裡是有點怪他的。起碼我在店裡他沒保護我,是不應該的。他拉著我的手,忽然捶首頓足,說:“我不是人哪。都怪我見錢眼開,才引狼入室。害了你。”
他低著頭,但我看見一滴淚水從他臉上滴到地下。那是我第一次看見他的眼淚。心裡對他一點怪責也沒有了。我輕聲說:“我不怪你。只怪我自己。他是我原來的客人,引狼入室的嚴格上說是我。”
他抬頭好象想問什麼,但終於沒有說話。我知道,他終於想知道我的過去了。但當時的我並沒有勇氣說出來。我們都選擇保持沉默。他坐在我床的邊上。一坐就是一天。
第三章
“你笑得怎麼這麼難看?你哭喪啊?我不是說了,這叫‘春風笑’。你笑得要象春風般和煦;象春雨般纏綿;象春花般燦爛;象春草一樣清新自然;象春天的陽光一樣溫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