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嘴唇碰著嘴唇,我瞪大著雙眼,咀嚼著其中的意思。
“啊,KIS……,嗚,嗚。”男人伸進我嘴裡的舌頭吞掉了我後半段話。
男人的舌頭帶著菸草的苦澀,在我的口中翻攪著,舔舐著,吸吮著我口內的舌頭。他的舌尖輕輕撩過我的上顎,滑過我的齒間,一陣陣快感穿過背脊,直擊腿間。
一陣涼風鑽進了我衣服的下襬,啊,不對,男人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探到了我衣服裡面,粗糙的指腹輕輕的滑過我的腰部。我輪起沒被束縛的手就向男人臉上揮去。
“啪”,男人抬起了頭,拿出了在我面板上肆虐的手,牢牢的將我仍高舉著的手按在了體側。
“看不出來你還真的挺兇悍的麼,酒也摔了,人也打了,你還有什麼招?”男人不怒反笑,不過他眼裡可沒一丁點兒的笑意。
“混蛋,死變態,放開我。你要打要殺,吻我做什麼!!!”好惡心,被男人吻了,我的初吻。
“看來你還不明白啊,於蝶知道我的性向,你又剛好是我喜歡的型,所以才把你交給我。”
啊,啊,啊,不會吧,真的是……,我的寒毛漸漸地豎了起來,“你的手在摸哪?”男人的手緩緩的揉著我的臀部。
我想也不想的弓起膝蓋向他的胯間撞去。“嗚……”男人被我頂個正著,痛苦的彎下了身,我死命的扭動著,甩開了那雙頎長的手。磕磕碰碰的向門外衝去。
一個攔腰而來的巨大阻力撈住了我向前衝的身體,“我本來還沒想這麼做的。”一陣天眩地轉之後,我居然被男人扛在了肩上。
男人厚實的肩膀壓迫著我的胃,我掄起拳頭狠狠的向他背部捶著。這個人是用鋼筋混凝土做的嗎?我的手好痛。
穿過吧檯走進後面的走廊,又轉進了一間房間,恐懼的顫慄向我襲來。他扛著我來到一個櫃子前,從中抽出了一堆事物,雙腳被牢牢的捆起,一個沉重的軀體將我壓進了床內。
被沉重的身體擠壓著,被堵在口唇間的靈舌吸吮著,胸腔中的空氣全部被壓迫而出。試圖推開卻發覺自己的無力,扭曲著躲避卻察覺了男人的慾望。沒法避開的吻,沒法躲開的手,被撕裂了衣服,被剝離了意志。
“阿斌,救我……”叫喊一直守護著我的人,渴望著救贖。
(二)
“我要打電話。”
……
“我要打電話,混蛋!”
……
“強暴男人的死變態,同性戀,我要打電話!!!”每喊一聲被撕裂,被扭曲的痛楚便仿若洪水一般席捲而來,但肉體上的痛苦似乎可以讓我暫時遺忘心口的恥辱與裂痕。
男人掏出衣袋內的行動電話,走向床邊。
“扔過來。”
男人抬起眼看了看我,將手機扔在了床上。
注視著浸染了血漬與***的床單,一幕幕屈辱的畫面不可遏制的躍入腦海。摟住顫抖的肩膀,自虐的將指尖掐入面板,控制著彷彿要失控的身體。撫了自己鼓動的心跳,試著發出了平和的聲音,拿起手機,按下熟悉的號碼。
“林媽媽,是我。”
“是,對不起,我今天不能回去吃了。”
“我們老師要讓我與另一個同學寫文章參加比賽,因為時間很趕,所以這兩天要和同學住一起,方便討論。”
“對,這兩天我都不能回去了。”
“阿斌回家了嗎?”
“還沒有嗎?那我打催催他。”
“是,你就甭擔心了,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我也會給你打電話的,那我掛了。”
宇斌還沒回家,這已是預料之中的事了。手機上顯示著20:22分,距放學已經過了三個半小時了,他一定還什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