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00。00元變為¥61200。00元。說明我出賣肉體的日子已滿一個月了,也說明莫言還要再包我一個月。這個月以來每週的星期五、星期六我會去那間PUB喝幾杯BLUEMOON(就是小德最開始時給我調的那種很好喝的飲料),坐在吧檯等莫言工作結束,再和他一起去他的公寓。而SEX這種事,似乎在多做過幾次後也不覺得怎樣了。
宇斌的生日快到了,給他買什麼好呢?每年這個時候我最愁的就是不夠錢買他喜歡的東西,而今年卻是不敢買。他不會在家過生日的吧,會和於蝶一起嗎?
他現在很少和我在一起了,頂多早上時一同在路上走一段,我們之間的話題似乎也少了很多。有異性沒人性這話是誰說的,很正確呀。我真的失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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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7日,星期五。我坐在莫言的店子裡等著他回家。
“再來一杯?”小德拿走我桌前的空杯子。
“你這兒不賣度數高的酒嗎?”他又遞過了一杯BLUEMOON。
“不是不賣,只是不能給你喝?言哥說的。”他一圈圈的揩著手中的高腳杯。
“我想買醉不行嗎?就會把他的話當聖旨。”
“他救過我和KEN呀,話說……”小德正要複述他和我講過萬遍的老話題時,PUB的燈光全部都熄掉了。
“呀,停電了。好耶,下班嘍!”小德在我耳邊連連尖叫。
“STOP,沒停電,還有音樂呢,再說停電了你們這兒不也有應急電源嗎?”我潑他泠水。
小德扒了扒頭髮,冷靜了下來,“好像是誰的生日吧,言哥剛和我說過的。哎呀,我還得送飲料過去。”
和宇斌一天生日?
“於蝶給我開PARTY,一起去?”我猛然想到今早交給他生日禮物時他和說的話。
於蝶不會在這裡給他開PARTY吧。
“小德,誰在這兒過生日?”我拉住他的袖子。
“小蝶的朋友。她有事沒事就招人過來開派對。”
“喔,你快去吧。”果然是於蝶。
“KEN我要走了,幫我和莫言說一聲。”我不想讓宇斌看到我在這種地方。
KEN轉身給我拿出揹包。
“學長,別急著回去呀。”於蝶的聲音,我的身體在一瞬間僵住了。
緩緩的回過頭,看到了宇斌。
“我還有事,要先走。”我想不出別的話好講,硬生生的擠出這麼幾個字。
“不行,學長是宇斌最好的朋友,怎麼能不參加今天的PARTY呢?是不是,斌?”於蝶摟了摟身邊仍訝異於我出現在這種地方的宇斌。
“不必了,你們開開心心的玩好了,我不太喜歡這裡,正要回去。”
“一起來吧。”宇斌回過神開了口。
“我……”我仍想推卻,但他的眼神讓我說不出什麼來。
“走嘍,走嘍。”於蝶再一次將我的手臂摟在胸前。
被強壓在宇斌的右手邊的位置,食不知味的嚥著蛋糕,琢磨著如何才能撒謊瞞過。
宇斌接過朋友遞過的啤酒一杯又一的喝著,不發一言。
“你們是好朋友啊?沒聽阿斌說起過呢。”酒過三旬,三中的一個學生主動和我說起話來。
“是,是的,我們從小就認識的。”宇斌沒有給我介紹這些人,我也不知道怎麼介紹自己才好。
“阿斌,真不夠意思。你和一中的大名人是好朋友居然也不和我們說。想藏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