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斑斑吻痕以及手腕處駭人的繩印。昨晚,歐陽拓將我推入這個臥室,接著便賞了我一個重重的巴掌,他狠戾無情的撕毀我的衣褲,用一根軍用麻繩緊緊地捆住我的雙臂,不管我如何求饒哭喊都無濟於事。昨夜的他簡直就是一頭飢渴嗜血的野獸,毫不留情的撕裂了我的肉體以及我的靈魂,我的痛苦我的呻吟我的呼喊卻成了誘發他嗜虐因子的催化劑。
聽著浴室裡嘩嘩的水聲,我知道他在晨浴。他正在洗淨昨夜沾染的汙穢,而我卻無法動彈的躺在他的大床上,一身的汙穢。我的唇齒間還留有他的氣息,我的全身都刻滿了專屬於他的烙印,我的雙腿間滿溢著昨夜纏綿的證據。陽光投射到床角,只差一點我就可以碰觸到那美麗溫暖的陽光,只差一點。可是就連崇高的太陽都吝於賜給我一縷溫暖的光芒,我只能無力的躺在陰影中,原來我已經如此骯髒不堪,連走在陽光下的資格都失去了,上天註定我要一生蜷縮在黑暗裡,像個鬼魅一樣見不得光,如此卑微痛苦的活下去。眼淚再次決堤而出,我用雙手捂住眼睛,牙齒緊咬住唇瓣把我的嗚咽與悲痛鎖在喉頭。
很快,沐浴完的歐陽走出浴室來到了我的床邊。我睜著淚濛濛的雙眼看著他,他是如此冷峻剛毅的男子,那雙精悍的眼睛不知迷倒了多少少女美婦,但那卻是雙最令我恐懼的眼睛。如同雄獅瞄準了獵物,他那對深邃的黑眸總是能輕易射穿我的靈魂,將我死死的定在原地,等待著他的宰割。健碩寬闊的胸膛,麥色的肌膚充滿了陽剛的氣息,相較於我象牙色的白皙他是如此的迷人完美。挺拔的腰線下一條白色的浴巾圍在腰際,我深深的知道那浴巾下的雄偉是多麼的強勁,每每總是令我痛並快樂著,忽而如飄上雲端忽而又如墜進地獄。
歐陽沉默地望著淚眼婆娑的我,我無法看透他深沉的眼神所代表的含義,是的,我從來就沒有看透過他歐陽拓。我只是打從心底裡害怕他拼命想要逃離他,但結果總是我被他抓了回來,承受無情的折磨與懲罰。
我們對視了良久,他終於有了動作。他伸出強壯的臂膀將我從床上抱了起來,向著浴室走去。靠在他結實溫暖的胸膛上我無聲的哭泣著,心裡好苦好痛卻又參雜著一絲道不清的情緒。
在溫熱的池水中,歐陽拓緊緊地摟著我一遍又一遍的吮咬著我的唇、我的頸,我胸前的蓓蕾,我以為他會再要我一次,不過他沒有。令我吃驚的是他靜靜地凝望著我的淚眸,那眼神裡竟然帶著難以言喻的柔情,看得我心慌意亂,以往的他只會用冷酷無情的眼神看我。他一手輕托起我的下顎,伸出溫柔的舌舔舐著我頰上的淚水。
“拓,不要這樣,不要,唔‘‘‘‘‘‘”我沒有說完的話被他強勢的吞沒在口中。
早已習慣了他的深吻的我不由自主地勾纏住他熾熱靈巧的舌,我們就這樣在熱氣迷濛的浴室裡變換著角度彼此擁吻著。
不知為何,我的心好痛,痛得快要喘不過氣來‘‘‘‘‘‘
我們怎麼會走到今天的地步呢,怎麼會走到這樣無法挽回的路上呢,或許這一切都是命運,我和他都無法躲避也無法抗拒的天命。
我的名字叫凌冰,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我唯一的親人就是慈祥的院長奶奶。16年前還是襁褓中嬰孩的我被狠心的父母拋棄在垃圾桶邊,若不是院長奶奶發現了我,恐怕我早已成了一堆腐臭的蛋白質。
16歲的我順利考入了全市四大名校之一的清嵐高中。從小我就是個勤奮好學的孩子,為了減輕孤兒院的負擔,我以優異的成績作為保送生進入了清嵐,並且獲得了學費全免的待遇。
當我踏進教室的一剎那,所有的同學都向我投來驚豔的目光。女生們紅著臉尖聲高呼:“哇哦,他就是那個特優生耶!我還以為特優生一定是帶著一幅厚厚的啤酒瓶底,長得乏善可陳的醜八怪呢。沒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