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今年年初,陳登就時常感覺到心悸、無緣無故的額頭總是冒著冷汗,可是去杏林館檢查,也查不出個所以然,因此陳登也不太放在心上,只當是自己忙於軍務政事,太累了。
可是進來冀州之後,陳登就病倒了,先是發燒,症狀如同得了重感冒一般,接著就算咳嗽不停,整個人也虛弱得不得了。
眼見陳登病得如此厲害,關羽自然不忍心讓陳登勞累,曾經想派人將陳登送回徐州養病,可是陳登自然不肯,如此就將陳登安排在了黎陽城的府衙裡養病。
陳登當下搖手示意左右扶著他的人退下去,他扶著城牆看向關羽說道:“關將軍,某聽聞文丑率兵來攻,如何能安於榻上?”
“那文丑率領五萬人,人數雖然多,可是我們在黎陽的人馬也有三萬,何懼之有?陳大人,你不知道,剛才我父帥已經帶人將文丑這廝擊退了。”旁邊的關平忍不住說道。
“元龍放心,關某不懼文丑。哼,那顏良比文丑的武藝不逞多讓,也被關某一刀斬於馬下。來日,他再在城下挑釁,關某便一刀將他斬了就是了。”關羽當下對陳登說道。當然,他說這話的時候傲氣十足,可是心裡卻是希望這樣安慰陳登,讓陳登不用擔心。
聽到關羽這話,陳登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關羽,敵人如此強勢,我們不可與其硬拼,應當智取敵人才是。”
最後陳登的眼睛看向城外,不遠的敵營,心中甚是擔心地說道:“況且敵人突然間殺來,看來在前方的主公他們應該出事了。否則敵軍,不可能繞過主公殺來的。”
陳登擔心,也是關羽的擔心。
這個時候,黃忠帶著兒子黃敘走了過來,他當下看向陳登不由抱拳說道:“陳駕,你的病可還好?”
“我沒事。黃將軍,你昨夜來黎陽的時候,說收到了軍師的飛鴿傳書,可有此事?”陳登看向黃忠說道。
黃忠點了點頭,他讓黃敘將林若飛鴿傳書的紙條拿了出來,遞給陳登。陳登看著書信,上面寫著“速救主公”四個字,別的什麼也沒有說。
看著這四個字,陳登證實了自己擔心並不是多餘的了。看來,主公真的出事了,嚴軍師這飛鴿傳書是在提醒黃忠等人去救援劉備的。
“關將軍,我是不是也接到了同樣的飛鴿傳書?”陳登看向關羽問道。
關羽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開始他不明白為什麼林若會沒頭沒腦地發來這樣的書信,現在他也覺得事情不妙了。
“看來主公真的遇到危險了。”陳登當下說道,“關將軍,我們必須要擊敗圍困黎陽的文丑大軍,去救主公……”
“元龍,你有什麼辦法嗎?”關羽看向陳登問道。
陳登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間他看向關羽上等人說道:“我這裡有一個法子,能夠快速地破了敵人的包圍。不過這個法子有些冒險,還有些折損關將軍的威嚴,關將軍可要試?”
關羽聽了之後說道:“哪有打仗不冒險的,至於關某的威嚴,和兄長的安危比起來,算得了什麼?元龍但說無妨!”
陳登當下便如此這般將計謀說了出來。
文丑讓人在依山伴水的地方紮好營寨後,剛退下鎧甲,想要好好休息一番,一個小兵神色慌張地跑了進來。
“文將軍……關羽派使者前來,要見文將軍你。”小兵單膝跪在地上說道。
文丑一聽,當下抬頭看向那個小兵說道:“孃的……某家剛想休息,就派人來……不見,你讓人亂棍將人打出去。”
那小兵說是,當下就要下去,卻又被文丑叫住了:“等等,你還是讓那廝進來吧!”
文丑端坐在床上,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瑟瑟發抖的關羽的使者說道:“你這廝好大的膽子,敢來某家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