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現象,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三位鳳陰魔宗的高手。
“藏陰絕脈?”羽翩有點驚訝地說道:“你們有沒有弄錯?在她們的體內真的是藏陰絕脈?”
音嚴苦笑著說道:“羽翩姊,我們對藏陰絕脈,也不過是隻聽其名而已,對這種特異的狀態也沒有了解多少,怎麼能夠確定有沒有錯?”
角歌皺起了眉頭說道:“羽翩,音嚴說得沒錯,藏陰絕脈別說是她了,就算是我們,也沒這個把握能夠斷定出來她們體內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藏陰絕脈……”
一邊的徵舞也點了點頭說道:“不管怎麼樣,既然她們已經這麼說了,那還是小心一點的好,畢竟藏陰絕脈的威力我們都沒有見過,也不曉得經脈全爆會是個什麼樣子……”
角歌攤了攤手:“得,這下就真的沒什麼皮條了,連兩個小丫頭,都因為體內特殊的脈輪,弄得我們有力也不敢亂施……”
音嚴這時又補充說道:“當我們聽睬睬和盼盼說她們體內是藏陰絕脈時,就想了個辦法,把威脅她們的重心移到了要去找頭巫來汙辱她們,只是也不曉得這一招有用還是沒用……”
角歌嘆了口氣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們也只有試上一試了。不過我們可都是女的,又要怎麼瞞過她們兩個人?”
音嚴笑了笑說道:“在我出來的時候,就找了個理由,把她們兩個人的眼睛給蒙了起來,所以我們如果要在她們身上弄些手段,想來她們也不會知道動手的到底是男是女,而且角歌姊音域極廣,在聲音上扮男扮女隨心所欲,倒是不妨嚇上她們一嚇,說不定她們一個心慌,就忍不住說了什麼也下一定……”
“希望真的是這樣才好……”角歌皺了皺眉頭,就領頭要往小樓之內走去。
其他四位女郎,也立即跟在角歌的身後。
就在這個時候,在南邊會場之處,突然傳來了噹噹陣陣沉沉悠悠的長遠鐘聲。
角歌停下了腳步,回頭往南邊望了一眼:“邪宗大會,終於開始了……”
當睬睬和盼盼的雙眼,被音嚴用碎裙給蒙綁住之後,兩個人就摒著氣,心驚膽顫地等待著她們的惡運降臨。
她們不曉得是不是有人隱藏在外面,因此也不敢彼此亂說什麼話……
經過了這一陣折騰,最讓她們想下通的,是宗主並非鬼符的這件事,為什麼鳳陰魔宗的人會這麼樣的清楚?
聽她們的語氣,從頭到尾,就不是拷問她們兩人鬼符宗主是不是假冒的,而是開門見山地直接質問她們鬼符到底是誰。
就好像他們早就肯定了現在的鬼符,必然是假的那般。
所以鬼符是真是假,早就不是她們所要去探究的答案。
她們要知道的,就是現在這個鬼符,到底是誰?
她們怎麼能夠這樣地確定,連九幽宗內,也沒有人能夠如此確定的事?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們如此肯定?
這一點,一直是睬睬相盼盼,在心裡弄不清楚的……
正在那兒亂想著,睬睬和盼盼,突然感覺到,房子裡面已經無聲無息,多了一個人。
這種察覺有別人的特殊感受,很難形容是一種什麼樣的覺察。
她們沒有聽見開門的聲音,也沒有聽見有人走進的聲音,更沒有聽見任何呼吸或者是喘氣的聲音。
什麼聲音都沒有……
可是,睬睬和盼盼,卻偏偏非常明顯地感覺到:
現在房裡,除了她們兩個之外,已經是多了另一個人。
這種理性的察知,和直覺的感受,所產生的那種衝突,讓兩人都不由自主地渾身汗毛直豎了起來……
這個人是誰?
為什麼一句話都不說?
難道就是方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