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著幸福的情歌,被自己唱成了這樣……
坐下的時候,覺得很抱歉,大夥兒好不容易調動起來的氣氛,又被她給搞砸了……
“來!我們來唱吧!別矯情了!笑的!哭的!吼的!都唱起來!過癮就好!不必強顏歡笑!”鍾佳宜也被她唱哭了,誰,沒在最美好的青春年華愛過人呢?
那一晚,終是盡興。
哭的、笑的、唱的、吼的……
淋漓盡致……
唯獨葉清禾和蕭伊庭,不曾加入到那瘋狂中去。
葉清禾是本性使然,而蕭伊庭,不知是否喝醉了,始終靠在沙發上,雙眸凝光流彩,看著那些人,看著螢幕,彷彿出脫至另一個世界……
最後一晚,瘋了個通宵。
第二天,有人直接去了火車站,有人蕭然回去拿行李。
履行昨晚的約定,沒有人去送別,各自走向各自的旅程,而葉清禾則和蕭伊庭一同回了家——蕭家。
回去,蕭伊庭就把自己關進房裡,整整一天,大約是補昨晚的眠……
暑假來到了,蕭伊庭找了個律師事務所實習,開始了他的職業生涯。
剛入行的新手,又完全是他自己找的律所,沒有利用家裡半點的幫助和照顧,所以特別忙,早出晚歸的,有時候,甚至通宵不回家。
他很勤奮,她看在眼裡。
郭錦兒留在了北京,工作卻一直還懸著。
姜漁晚為了她倒是費了很多心,認為大學老師或者各機關單位對女孩說比較合適,沒有什麼壓力,但是郭錦兒卻不太喜歡,對商場更感興趣一些。
郭家遲遲沒從南方遷過來,郭錦兒大哥的公司卻終於開起來了,但郭宏宇做的那一行郭錦兒也不喜歡,最後,姜漁晚便安排郭錦兒進了蕭家的公司,同時,再一次地住進了蕭家,因為,郭宏宇的那房子,實在不方便郭錦兒住,來來往往的女人,多,而且雜。別說郭錦兒自己煩,姜漁晚也不願意她住在那樣的環境裡。
郭錦兒不是第一次住在蕭家了,葉清禾已經習慣,也早已形成和她的相處模式,再者,從此種情況來看,郭錦兒才是最後在蕭家常住的人,她自己,才是過客……
那隻叫一一的小烏龜被蕭伊庭帶了回來,因為他如今要上班,所以烏龜放在她浴室裡養著,如果他回來的早,會來浴室裡逗烏龜玩玩。
每每這時候,葉清禾總是會想起很久以前的早上,那個遛烏龜的小男孩,如今也已經長大了吧?不知道那隻叫小二的小烏龜可還好?
暑假快結束的某天,蕭伊庭回來得還算早,一回家就來逗一一,一一自然不會理他,他自問自答了一會兒,來到她身邊,從公文包裡拿出一支筆盒來。
“這個給你吧,我拿著沒什麼用。”他遞給她。
是支派克筆。
她抬頭看著他,有些疑惑。
“哦!這個是辰安姐姐公司客戶送的禮品,一堆呢,我今天到辰安那裡,她正好回來,發福利似的人手一支。”他輕描淡寫地說。
“那你自己留著用唄!”她說。
“你不是還要上學嗎?你拿著!我上班了,用筆的時候少多了!”他放下筆盒,不再多說,直接走了……
葉清禾看著他的背影,把筆盒收進了抽屜。
不久,回學校報到,正式成為穆川的學生。
其實她去唸穆川的研究生,穆川本人最初也是不太願意收的,因為他現在的研究方向開始走偏了,對少數民族的語言文化和歷史更感興趣一些,他認為,這樣的方向並不適合葉清禾,也不適合大多數有志來讀他研究生的學生,可是,葉清禾卻執意要跟著他,他最後也沒了辦法。
開學以後,她住回了學校的研究生宿舍,既沒住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