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葉清禾此刻倒是安安靜靜的,可他怎麼就覺得這裡面有什麼不對呢?
某日,葉清禾和蕭伊庭放學歸來,一進家門,就看見姜漁晚和蕭城興在說著什麼,神采飛揚的極是高興。
“媽,什麼事兒這麼開心?”蕭伊庭很能討姜漁晚歡心,回家來第一個叫的人總是媽媽。
姜漁晚熱切地拉著兒子在自己身邊坐下,“兒子啊,你的機會又來了!青少年書法大賽給咱們發來了邀請函,趕緊準備一副字,送去參賽!”
“媽……”蕭伊庭一聽就覺得頭大,“咱現在學習多緊張,就不要參加這些比賽了吧,早已經不是孩子了……”從小就被媽媽拉著參加這比賽那比賽,每次拿了獎就成為媽媽在親朋好友面前炫耀的資本,現在他都快十八了,能不能不要那麼幼稚?
姜漁晚聽了馬上不高興了,“這怎麼會耽誤學習呢?那你練字幹什麼?再說了,這也是為你以後的前途鋪路啊!指不定成為書法家了呢?”
“媽……我離書法家還真是遠著呢……而且我練字的目的不是為了出風頭,是為了陶冶情操!不信你問爸,爸,我不能因為字寫得稍微好點,就成為驕傲的資本,對不對?咱要學會內斂,學會深藏不露,是不是,爸爸?再說了,現在深深地認識到,我那字根本就不算什麼,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就咱們家裡,妹妹的字都不知比我好多少倍!”
“城興!”姜漁晚十分生氣,瞪著眼看著丈夫,如果丈夫也站在兒子這邊,她就跟他沒完!之前跟他說這事,他就沒怎麼熱衷。
蕭城興接到妻子的訊號,懶懶地說,“能夠認識到這一點倒是不錯,要你寫字只是為了陶冶你的性情,至於字比你寫得好的,也確實大有人在,不過,你媽媽也是好意,有優點就要表現出來,這樣吧,既然你說清禾的字比你的還好,那麼你們兩個都準備一副作品準備參賽吧。”
“……”這就是小孩在大人面前的無奈,蕭伊庭極不樂意地上樓,一邊還嘀咕著,“我以後當了爸爸,決不讓我的孩子練這練那,也一定不逼著他學習,他愛幹嘛幹嘛,玩泥巴玩遊戲,不用寫作業,也不要考好成績……”
蕭城興被兒子的孩子氣給逗笑了,“什麼混話!你也不小了,還說這些幼稚的話?什麼以後當了爸爸?前提得你可以當爸爸才行!就你現在這德性,有人願意嫁給你嗎?”
“這您……”蕭伊庭本來想說,這您就不知道了,喜歡我的人一大把,可轉念一想,如果被爸爸知道他在學校早戀,不劈了他才怪,還是算了吧……心中又暗暗自得起來,老爹啊老爹,是您兒子眼光高,否則您現在都能當爺爺了!
儘管不情不願,最終還是和葉清禾一人寫了一幅字準備交差,心中還頗為歉疚,把妹妹也拉下水了……
寫完後,翻箱倒櫃找出他的雞血石印章,在末尾拓了個印。這石頭還是他曾經一次拿大獎,媽媽送給他的,一塊破石頭而已,據說還挺值錢,他收了之後就隨意一扔,很久都沒想起,以致要用了不知在哪角旮旯裡。
“好了,你的呢?寫好了嗎?”他偏過頭來看。
她的也已經完成,只是還沒有蓋印章。
“印呢?有印章嗎?”他指指拓印的位置。
她想了想,拿出那個江之永送給她的盒子。
這個玉章,自她從江之永那裡拿來就沒開啟過。
“這盒子挺漂亮!”他讚道。一看就是女孩用的東西,古香古色的小木盒,盒蓋上雕刻著復古的花紋,還鑲有一顆仿的紅寶石。“我來給你蓋!”
他說著把盒子搶了過來,開啟,一張粉紅色折成條狀的小紙箋卻掉了出來。
他拾起紙箋,看了葉清禾一眼。
葉清禾自己也覺詫異,以致反應慢了那麼一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