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環境整理得清清爽爽了,再加之為人謙遜,好學上進,大家都很喜歡她,尤其幾個年輕小夥子,儼然要對她展開攻勢,想要競爭上崗了。
可是,她卻恰到好處地和他們保持著距離,既用態度告訴他們,她無此心,又不至於傷了同事感情。
作為boss夫人的葉清禾將一切都看在眼裡,那幾個年輕小夥子無論哪一個都是有責任心的好男人,可是緣分這種事,不能強求,該來的時候自然會來。
直到一日下班,葉清禾和蕭伊庭一起最後離開律所,發現小魚在街邊的停車位跟一個男子說話。
“範安晏?”蕭伊庭驚訝地說。
範安晏這個人,葉清禾其實從來沒見過,甚至從不曾聽他提起過,不過,此時一聽,大約也明白是哪家的人,遠遠看著,和那個人還是有幾分相像的。
所以,小魚和範安晏?
葉清禾的懷疑,並非沒有根據,因為,據她平日裡的瞭解,小魚是十分潔身自好的人,她還從沒見小魚跟誰這樣站在大街上講話呢……
不過,小魚並沒有上範安晏的車,反而轉身自己往地鐵站去了。
範安晏長身玉立,於車邊看著她一直進了地鐵口,還捨不得上車,落日下,幾分惆悵和失落。
“這個……”葉清禾嗅到一些不一樣的氣息。
蕭伊庭遠遠看著,笑著點頭,“倒也配得起,得,年輕人的事可管不了,回家吃飯吧,老婆,餓死了!”
年輕人?葉清禾默默咀嚼著這三個字,不知不覺,年輕人這三個字便悄悄和他們無關了呀,可不是嗎?轉眼,下月一一又要過生日了,孩子一年一年長大,他們當然一年一年老去。
其實,並不懼怕老這個字。
老,意味著沉澱,意味著久遠,意味著我們相伴著走了一天又一天。
她是多麼希望,可以一直這麼伴著他,一起走到黑髮染雪,歲月流霜。
回到家,蕭一一同學也放學回來了,耷拉著臉,神情有些鬱悶。
一一的適應能力很強,已經完全適應了北京的生活,在學校和新同學也相處甚好,回來必然會巴拉巴拉和爸爸媽媽說學校發生的事情,唯一讓一一覺得不滿的是,為什麼大家都喜歡捏他的臉呢?男同學喜歡捏也就算了,女同學也要捏,最重要的是,老師也要捏。
葉清禾每每聽了,只能暗暗自得,誰讓她家兒子長得這麼粉嫩可愛?老師同學愛捏也不足為奇啊,她這個當媽媽的還每天想捏呢。
不管怎麼樣,可以看出兒子在學校受歡迎的程度。再加上一一各方面全面發展,在學校運動會也小露了一手,為班上掙了不少名次,一時之間,蕭一一同學已經隱約有小男神的風範了。
可是,今天快樂的小男神這是怎麼了?
“兒子,我們回來了。”葉清禾跟一一打了個招呼。
“爸爸媽媽。”一一隻叫了他們一聲,不說別的了。
“今天學校有什麼好玩的事兒啊,跟媽媽說說。”既然兒子不說,葉清禾只好主動問起了。
蕭一一同學猶豫了良久,最終還是決定告訴媽媽,“媽媽,同學說我是千年光棍。”
“為什麼呢?”葉清禾瞧著小小年紀已經頗具乃父風範的兒子,怎麼會是千年光棍呢?不是小男神嗎?
“我叫一一,還是11月11日生的,同學說這天是光棍節……”蕭一一扁了扁嘴,“媽媽,我要改名!我要改生日!我不要每個生日都是光棍……光棍沒人愛……”一一同學要哭的節奏……
“呃……兒子,男子漢不能哭臉哦……”葉清禾頭疼,名字還可以改,這生日總不能塞回去重生啊……“兒子,你想叫什麼名字?”
“我……”蕭一一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