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好看的臉繃得鐵緊,“她有什麼發言權?她沒有發言權!我們的意見就是她的意見!”
說完,心裡卻是虛的,低頭看著悶聲不語的葉清禾,惡狠狠地問了句,“好!尊重你的意見就尊重你的意見!你說句話啊!是留在我們家,還是跟江家的人走?”
葉清禾抬起頭來,還沒開始說話,只見他臉色一板,一拳頭砸在桌子上,“你敢說去江家試試!”
連蕭城興都覺得無語了,這孩子,從小到大這霸道的性子從來就沒變過啊,這是給清禾發言權嗎?是讓清禾選擇嗎?分明是無路可選……
不過,他能左右葉清禾的想法才怪了……
蕭伊庭虎視眈眈地盯著她,眼神裡分明寫著你要敢選去江家就有你好看!
葉清禾輕輕柔柔的聲音響起,“二哥,你還是先出去吧……”
“什麼?趕我出去?!你的決定是趕我出去?!”蕭伊庭難以置信地指著自己的鼻子,而後怒火沖天,“行!葉清禾!你有種!你等著!”
他自覺顏面大失,沒臉再在這裡呆下去,快步走出書房,並且重重地摔了門,用氣勢來掩飾自己的失落和尷尬,看來,他真是高估了自己在妹妹心中的地位,她之於他,遠遠剩過他之於她呀……
蕭城興看著兒子幼稚的行為,只能嘆息,這孩子,還說要搬出去自立,就憑這長不大的孩子樣?
“別管他!你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蕭伯伯支援你!”他鼓勵葉清禾。
葉清禾揚了揚唇角,“謝謝蕭伯伯,請蕭伯伯安排我和他們見一次吧!”
話一說完,書房外,走廊上,響起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
蕭城興一愕,繼而大喊,“這混蛋!我的花瓶!”
葉清禾也大吃一驚,放在書房外走廊上的好像是蕭伯伯特喜歡的唐三彩花瓶……
兩人急忙開門出去看,某人黑沉著臉杵在門口,地上果然一堆碎瓷片……
“你個混小子!”蕭城興怒道,這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一個贗品有什麼了不起?”某人還拽拽地說,“就算是真品又怎麼樣?能跟一個活生生的人比嗎?”
說完,他哼了一聲,狠狠瞪了葉清禾一眼。
葉清禾有些內疚,畢竟這場爭執是因她而起,這個花瓶雖然是贗品,但是也不便宜……
於是轉而對蕭城興道,“蕭伯伯,對不起……”
蕭城興怎麼會責怪她?只瞪著自己不成器的兒子,“二十歲的人!行事還不知輕重像個孩子!你這麼幼稚,怎麼有擔當?怎麼有責任感?”
蕭伊庭哼了哼,“我就幼稚怎麼了?反正在有些人眼裡,我從來都是幼稚的!”
他氣沖沖地,便回自己房間了。
葉清禾蹲下來,默默收拾著那些瓷片,面色沉靜。
“不用你收拾!放下放下!”蕭城興阻止著她,想起兒子的反應,只覺又好氣又好笑。
蕭城興很快便安排了她和江家的見面,就在緊跟著而來的這個週末。
吃過早餐之後,葉清禾便要在蕭城興的陪同下去見江老和江老太太。
身上穿的行頭,是姜漁晚挑選過的,白色冬大衣,及膝靴子。
也不知道姜漁晚到底是何心理,對這件事倒是有些看重,這麼給她收拾,無非是想讓她在外不要丟人。
送他們二人上車的時候,姜漁晚也笑吟吟的,叮囑他們早點回來。
“等等!”蕭伊庭從大門處竄了出來,直接竄上了車,坐在葉清禾身邊,“我也去!”
蕭城興回頭看了他一眼,“去吧。”
自從那日書房談話,這小子在家裡就摔東摔西,沒消停過,尤其愛跟他抬槓,看他各種不順眼,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