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當男女緣盡情了,開始惡言相向,彼此攻擊短處、掀瘡疤、互相推諉責任,那份尖銳、惡毒簡直令人難以想像,她看得太多了。所以,感情這玩意,她是敬謝不敏。
當然,阿蘿和她那個古代俠士情人似乎很相愛,可是相愛又如何?兩人分離今古之遙,得到的不過是滿腔的思念和一顆碎了的心。
不知道阿蘿怎麼樣了?
她記得阿蘿和自己同時墜落懸崖,不知道她是否平安?或是她也回到了遙遠的古代,重回情人的懷中?
無論如何,她只希望阿蘿能夠平安無事。
“哇啊啊啊──有人死在我們門外!”
驚慌失措的高八度男聲,轟地打破山林間的寂靜,也驚醒項芙蓉的閉目冥思。
死人!自己看起來真的有這麼慘嗎?項芙蓉好笑的想著。
她睜開眼,望著站在她身邊的一張蒼老的臉孔,耳中還聽見腳步的聲響,兩、三個人由門內往外衝出。
老人猛然對上她的眼睛,嚇得臉色發自,身體直往後退,扯開喉嚨叫,“天啊!死人復活了!”
項芙蓉翻翻白眼,坐起身子說,“我是人,而且是個‘活’人。”
她強調‘活’字,看得老人和三名壯丁一愣一愣的。
“你真的是人!”老人顫抖著聲音問。
“千真萬確,我是如假包換的人,你可以來摸摸我的手,還是溫暖的呢!”她站起來,拍拍身上的雪。
“那你為什麼躺在雪地裡!”
“我不是躺:而是跌倒。”她搖頭嘆氣。
“哦!真是嚇死我了,一出門就看見有人躺在雪地中,一動也不動,我以為是死人。”老人拍拍胸脯鬆了口氣。
他上上下下打量著項芙蓉,兩道白眉毛攢得緊緊的。“你是什麼人?怎麼會來這裡!”
“說來話長,況且說了你們也不會相信。”她聳聳肩,淡淡地笑。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們不信?”有人不服氣的叫。
是嗎?說出來怕有人要伸直兩腿回老家去了。她一里想著,眼睛瞥向老人。
“你穿得這麼奇怪……我知道了,你是蠻夷,對不對?你是金人、還是遼人?趕快從實招來,沒想到蠻子竟然敢侵我大宋土地……”老人瞪大眼,手指著她罵。
“喂!等一等,你不要有被害妄想症好不奸?我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我是中國人。”她舉起手阻斷老人的怒言
老人一愣,問道,“中國人?你是說你也是宋人!”
“我……算了,姑且算是宋人吧!”她不想再為她是什麼人和他們爭辯,他想是怎麼就怎樣吧!
“姑且?金人就是金人,宋人就是宋人,哪有姑且算是的!”老人不以為然的瞪著她。
“好吧,我是宋人,OK?”
“OK?那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她已經懶得解釋任何事。“這裡是哪裡!”
“蒼鷲山啊!”眾人異口同聲的問答。
“蒼鷲山?蒼鷲山又是在哪裡啊?你們能不能說個我知道的城市!”
“城市?喔,蒼鷲山在揚州城外。”老人道。
“揚州?”她記得阿蘿提過的碎劍山莊也是在揚州附近,如果阿蘿同時來到這個時空,也許自己可以去投靠她。
打定主意,她立刻問,“要去揚州,該往哪走?”
“你準備去揚州?”老人蹙起眉頭望著她。
“是啊!”她點點頭。
“你準備怎麼去?”老人看看四周又問。
“當然是步輪了。”項芙蓉揚眉道。
“步輪?”
怎麼這個人說的話,他們十句有九句聽不懂?老人和壯丁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