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島就有些擔心莊德祥可能搞點什麼對他不利的名堂,因為莊德祥內心恨他,幾次都設計治理他,誰知他會不會搞出什麼名堂出來呢?
“他沒你想象的那樣吧!我發現他這幾天精神狀態挺好的!”殷柔見侯島內心有些恐懼,迅速安撫說,“晚上,他不僅沒像以前那樣玩飛鏢,有時還在睡覺前唱歌跳舞!”
“不會吧!你每天都監控他?”侯島並不相信莊德祥會變化那麼大,帶著幾分懷疑的語氣問殷柔。
“是啊,我不監控他能行嗎?我還真擔心他哪天做出極端的舉動呢!”殷柔見侯島有些懷疑,又用十分肯定的語氣確認說,“對了,他昨晚才搞笑呢……”
“什麼搞笑啊?”侯島迫不及待地問。
“特別搞笑!他突然要求跟我同房!”殷柔笑著回答說。
“啊!?你答應了,是吧?”莊德祥和殷柔是夫妻,要求同房是非常正常的事,分開住反而不正常,侯島聽到莊德祥要求與殷柔同房時,心裡居然覺得有些酸酸的,情不自禁地問道。
“沒有!我說我有病,不能同房!他看了看我,沒說什麼就走了!”殷柔見侯島有些酸溜溜的,立即解釋說,“對了,聽你的語氣,你吃醋了啊?”
“沒有。你們夫妻間,無論幹什麼事,都與我無關的!”侯島見殷柔看出了他吃醋,立即很平靜地說。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殷柔衝著侯島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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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接著說下去啊!”侯島內心還惦記著莊德祥搞笑的那件事。
“你知道嗎,他被我拒絕後,心情居然非常高興!在晚上睡覺前,他沒看那些美女的照片,也沒有玩飛鏢,居然是唱歌跳舞……”殷柔見侯島感興趣,就接著說。
“唱歌跳舞?他會那一手?”侯島十分驚奇,忍不住打斷了她的話。
“會啊!久在風月場上混,不會唱歌也會哼歌,不會跳舞也會扭屁股!不過,他的嗓音確實難聽了,像老母牛哞哞的吼叫聲,他的舞姿也太難看,還比不上農村老太扭秧歌呢!”殷柔一邊說一邊忍不住笑起來,她認為莊德祥唱歌跳舞太滑稽了。
“是嗎?我不信!如果他唱歌那麼難聽,跳舞那麼難看,他絕時不會丟人現眼的!”見殷柔將莊德祥的歌聲說得那樣難聽,將莊德祥的舞姿說得那樣難看,笑著提出了異議。
“什麼啊!他一人在房間裡,有什麼不敢的!就是在KTC包房裡,他也敢啊!你小子真是書呆子啊!現在是一招鮮吃遍天。莊德祥再怎麼說也有點名氣吧!他到KTC包房裡唱歌跳舞,別人總得給他點掌聲吧?有了掌聲,他還不自我感覺良好?還不大膽地唱?”殷柔見侯島有異議,興奮地解釋說,“現在社會就這樣!地位決定能力!即使你能力平平,地位高的話,也有人吹捧你能力傑出、領導有方之類的!就像××是操(超)女,違反了扶序,動手打了警察,還有不少人替她開脫;就像××是網路名人,醜相百出,還有不少人稱她為明星,對她膜頂崇拜;就像……”
殷柔越說越興奮,越說越興奮,似乎要一口氣將她想說的都說出來。
“別就像了!舉一個例子,我就懂的!例子舉多了,有的還不一定準確!”侯島見殷柔不停地“就像、就像”,再也忍受不了耳朵遭受折磨,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她的說。
這個世界上的噪音多,到處都是。當你聽到不想聽的聲音,又不得不停下去時,你就會覺得很煩,很難受,就會急迫地想擺脫這種摧殘。侯島聽了殷柔舉了一個例子就覺得乏味,聽了她舉第二個更乏味的例子就心煩,再聽了第三個類似的例子就忍不住要擺脫那種環境,打斷殷柔的話。
“真是的,你這書呆子,自己狗屁不懂,還不耐心聽我說!”殷柔說到興頭上卻被侯島無情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