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一彈,輕巧地吊在了他的脖子上。長腿纏上窄腰,揚起酡紅的小臉嚷嚷道,“我餓——吃唐僧肉!”
來不及回臥房,就便將身上的重量擱在了灶臺上,得意哼笑,“我是假唐僧,老虎精變的!還想吃我?看我不把你吃了!”
香肢儤展,衣衫盡落,牆壁上晃動著交疊的暗影。情到濃時,擱在茶几上的電話突然響了,晉三虎微微抬眼,瞬間又將視線移回了媚眼如絲的女人,嗓音輕得不能再輕,“甭理它,一會兒回電話。”
“萬一是我小叔呢?別誤了正事。”為對方著想,不論什麼時候都分得出孰輕孰重。
滿懷歉意地看了她一眼,戀戀不捨地抽離,走向沙發。嘴裡小聲唸叨,“等會兒啊,看看是誰。”
莫莉跳下灶臺,拾起亂丟在地上的衣服徑自穿了起來。從櫥櫃裡取出面袋兒,一聲不響地和好了面。男人氣急敗壞地咒罵聲斷續衝擊著耳膜,話題彷彿關於他兒子。
“又怎麼了,氣成這樣?”趁著醒面的功夫洗淨了手,把撿回來的襯衫塞進他懷裡,“能說麼?不方便就算了。”
“呵,有甚不方便的?”沒理會衣服,點了支菸狠抽了兩口,“龍龍帶了幾個圈裡的朋友到精舍胡耍,跟胡梅拌了幾句嘴,把人給打了。”
“啥?”瞪大了雙眼,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打算咋辦?不用你回去和事兒麼?”
“呵呵,手心手背都是肉。出了這事,我更不能回去了!”老奸巨猾,四仰八叉地靠在椅背上,“韓二蓉跟胡梅是死對頭!我倆離婚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因為胡梅在一邊攪合。胡梅想叫我娶她,二蓉那個性跟你有類似之處,眼睛裡揉不得沙子。可她傻,被胡梅明裡暗裡、一激一將就急了,找了個野男人,直接把我‘調郵電局’了。”
憤憤不平地白了他一眼,“呵,你挺適合‘一身綠’的,整天朝秦暮楚,不把你調郵電局都對不起你!”
“這就是傻!當時是解恨了,把倆人的關係走成了死棋。別的事兒都有迴旋的餘地,這事兒我能讓她麼?一個人做事總得給自己留條後路吧?就為賭一口氣,對自己有甚好處哩?”
無人撐腰 獅子會員
一碗麵下了肚,丟在沙發上的手機再起響了起來。晉三虎蜷起一條長腿大咧咧地靠著沙發,擦了擦手接通了電話,“甚?說哇。”
夜色寂靜,電話裡隱約傳出晉長榮略顯急躁的嗓音。聽不清說些什麼,只看見晉某人不住的點頭,沉沉笑了幾聲,便匆匆結束通話了。
“韓二蓉去了。。。。。。。”果不其然,這事本在他的意料之中,“長榮說我進山了,叫她們自己和解去哇。”
莫莉收拾起碗筷,撐著一側太陽穴斜倚在沙發上,“哎,是你兒子把人家打了嘢!你就連句公道話都不肯說麼?”
“公道?”鬱悶挑眉,“甚叫公道了?女人們爭風吃醋的事兒千萬不敢攙和!”
“大老婆、小老婆都是老婆。這事兒明顯是你兒子的錯,我要是胡梅我就寒心了!”
“完了呢?”
“什麼完了?”
“我說寒心之後。”
“跟你一刀兩斷!這還用說麼?”憤憤地白了他一眼。
“胡梅她捨不得離開我。說句話你別不願意聽——她比你愛介我!”吃了兩顆葡萄,怎麼想就怎麼說,“有時候我真覺得自己不該跟你在一起,辜負了人家的一片情意。”
“那你還在這兒幹嘛?”小臉一沉,心裡十二分的不爽,“穿衣裳走人,往後別再來了!”抓起沙發扶手上的褲子丟給他,端起兩隻空碗起身走向灶臺。
點了支菸,放任身子橫陳在沙發上,憤憤抱怨,“你就這個樣哇,動不動就把我往出趕!總這麼無俅所謂,人就傷心了。你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