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他承認剛才的舉動是即興而為,沒料到小孩兒的反應會這麼大。
“你無恥。”前世由於夏旭東不喜歡從他嘴裡聽到汙穢的詞,所以儘管常年在三教九流之徒中混跡,安瀾愣是沒學會一句髒話,搜腸刮肚只能想出這麼個詞。
看著一臉羞憤的安瀾,安源灝暗自舔了一下破皮的唇角,伴隨著微微刺痛,鐵鏽的味道瞬間在整個口腔中瀰漫,刺激著主導興奮的神經中樞。如果說之前只是為著部分利用價值和一點興趣暫時將安瀾留在身邊,那麼此刻他可以確信小孩兒已經讓他產生了征服之心。
“我無恥?可是剛才你一開始不也挺享受的麼?”安源灝冷笑一聲。他並不介意和小孩兒在辦公室裡來一出限制級高H戲,此時此刻他特別想看小孩兒在他身下動情的模樣,那將又會是何種誘人的情景。不過安源灝並非好色之徒,目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所以即便浮想聯翩,卻絲毫沒有行動。以後機會多的是,一時忍耐算得了什麼,安源灝盯著安瀾的眼神愈發意味深長。
“安源灝,你找死!”前世的經歷,讓安瀾不可能對安源灝的行為無動於衷,被一語道破難堪之事,而對方的露骨眼神又讓他感到毛骨悚然,安瀾心中頓時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驚慌。於是他惱羞成怒,直接向安源灝揮起了拳頭。
“一點小事就炸毛,真沒意思。”安源灝輕鬆接住安瀾的拳頭,撇撇嘴。其實他原想挨一拳,一是讓小孩兒消消氣,二是讓他們之間的決裂更為逼真。但略微一思索,覺得不能白白吃虧便宜了那隻老狐狸,所以只能讓小孩兒受些委屈了,當然他以後會好好補償的。安源灝懷揣著這樣的想法,嘴角不由揚起一個小小的弧度。
安瀾看見安源灝露出如此欠扁的笑容,不由怒火中燒,第一輪的攻擊無效,便繼續展開第二輪攻勢。此時的安瀾早已顧不得所謂的交易和顧慮,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把那個佔他便宜的登徒子狠狠教訓一頓一雪前恥。因為憤怒的原因,這次攻勢要凌厲得多。
辦公室裡頓時上演了一出全武行,兩人同是身經百戰的好手,一時打得難解難分,激烈程度可想而知。兩人纏鬥了一會兒,見安瀾仍舊不依不饒,考慮到再這麼下去兩人一定會把辦公室給拆掉,安源灝看準安瀾一次攻擊的破綻一下子抓住了他,並把他壓到辦公桌上。
“鬧夠了嗎?”安源灝的聲音帶著些許笑意,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彷彿在他看來小孩兒完全就是在和他鬧彆扭。
“滾。”第二次被人這樣制住,安瀾覺得實在難堪。偏偏安源灝本身佔據著身體優勢,而且剛才打鬥的時候一直只守不攻,體力消耗遠小於他,想要掙脫無疑是痴人說夢。
看著在身下不停扭動的小孩兒,安源灝只覺得口乾舌燥,他也是正常人,耐性是有一定限度的,若是繼續下去,他不認為自己還能忍得住不將小孩兒就地正法。
正在這時,一個貌似集團高層的人出現在門口,手裡還拿著一份檔案,看樣子是準備和安源灝探討工作。與此同時,安瀾彷彿被點穴一般停止了掙扎。
當初並未想到讓安瀾就職,但為麻痺安濟軍,所以安源灝特意在自己的總裁室大門裡的通道上設定了一個小隔間給安瀾棲身。後來安瀾雖然開始參與工作,但為了便於指導,安源灝也沒打算給他安排一間新的辦公室。於是那人剛一進門便看見這讓人想入非非的一幕。
“總裁,你這是……”來人被這一幕弄得目瞪口呆。
“我讓你來了麼?”安源灝陰沉著臉,一副被打擾興趣的樣子。
“我……”來人支支吾吾,冷汗直冒,總裁秘書雖有傳達總裁想要聽聽近期工作進展情況的通知,可並沒說明具體的彙報時間,只是讓自己有空再來。因為彙報這事向來趕早不趕晚,所有自己用最快的時間整理好資料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