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準備效仿耿鑫磊之前的動作,只是頭剛抬起就被安瀾給打下來,他可不想讓人當成白痴。
“我很正常啊。”安瀾的表情很無辜。驗屍什麼的他才會有不良反應,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已經學會殺人越貨,後來乾的事更是升級版,只是看看屍體,根本算不上什麼。他笑只是因為看見這群人的反應,心裡愈加佩服展教官,恐怕經過這麼一折騰,還真會弄幾個人才出來。
正常才有鬼,眾人心裡暗暗說道,攤上這事還能笑出來,不是嚇傻了就是逼瘋了。
“真的,只是我有一個疑問?”安瀾說道,“你們剛才說需要驗屍什麼的,那麼屍源從何而來”
所有人都用一種驚悚的目光看著安瀾,在大家煩惱如何面對問題的同時,這傢伙還有心思想另外的。而安瀾卻先開始思考起來。
醫院裡的屍體全是病死的,他們又不搞病理不如不看,犯罪現場太不實際,一群人一擁而上還有辦法取證嗎?這麼說只有一個選擇,從警局拉幾具出來,可是最近沒在報紙上找到有關兇殺案的新聞啊,除非……安瀾心中猛的一跳。
這時,陸陽發話了:“其實我之前有聽我爸說過,前些日子局裡破獲一起走私案,有幾個犯罪分子拒捕被擊斃,因為特殊原因所以沒有通報。這一次展教官讓我們去看的屍體很可能就是那幾具。”
“你說什麼!”安瀾失控的吼道,衝上去掐住了陸陽的脖子。
第六章
第二天清晨,操場上一群人頂著寒風開始例行晨跑。也許是體質較弱,才跑了兩圈,安瀾便落在眾人的後面,然而他一聲不吭咬牙堅持著。
“你還好吧?”耿鑫磊放慢速度,一臉擔憂的看著安瀾愈發蒼白的臉。
“沒什麼,不用管我。”安瀾喘著粗氣,對他而言長跑中說話是一項大忌,不僅容易分散注意,還會消耗不必要的精力,只是耿鑫磊的關心讓他無法拒絕。
“可是……”耿鑫磊欲言又止,安瀾在全盛時期,體力僅能勉強支撐訓練結束,這次身體剛恢復一點就進行如此高強度的訓練,不知道會不會昏倒在操場上。
“放心,大不了你把我揹回去。”安瀾笑了一下,見耿鑫磊依然遲疑著,又說道,“展教官好像來了。”
“啊!”耿鑫磊連張望都顧不上頓時足下生風直接拋下安瀾跑到隊伍最前方,條件反射可見一般。
不得不說耿鑫磊的反應讓安瀾驚詫了一把,前日和室友聊天時發現他們對展教官有著深深的忌憚,由此推測這個展教官在訓練中一定十分嚴苛,剛才不過隨口說了一句,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效果,於是安瀾對展教官的出現變得有些期待。
又跑了幾圈,安瀾的體力漸漸跟不上已經落後隊伍大半圈,但他依然堅持跑著。他從小就有一股不服輸的勁頭,寧肯倒下也絕不輕言放棄,正是由於這樣的性格才使得他能在曾經地獄式的訓練中脫穎而出。安瀾試著用以往的經驗調整呼吸節奏以減少體力消耗,但效果並不好,畢竟這個身體太弱,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可以調配。安瀾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可他仍舊努力追趕前方的隊伍,大不了昏倒在操場上,展教官就算再嚴苛也不至於會用冷水澆醒他讓他繼續跑吧。
長跑很快進入尾聲,儘管已經累得不行,最後一圈的時候所有人幾乎拼了命一般往前衝,而安瀾早已耗盡力氣,只是憑著自身的意志在堅持。當眾人衝向終點時,他還有一圈沒有完成。
“行了,你可以停下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響起,前方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安瀾,傳說中的展教官展震豪就此現身,並且大發慈悲的發出他很少發出的赦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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