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離,帶著我們的人,直接跟著這輛車來往的方向一路追過去。”陸景峰提議道。
沈赫離起身,眸光驟然一冷,“不,我們直接報警吧,這一次我要讓綁架冰清的人一輩子都在監獄裡度過。”
城西郊外的一座破舊廠房裡,華冰清一個人坐在灰塵密佈的地板上,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綁住,就連嘴巴也被人用膠布貼住。
忽然廠房的大門被拉開,喬珍和幾個男人一同走了進來。
有兩個男人上前一把扯掉她嘴上的膠布,便朝喬珍走去。
喬珍信守承諾,給了他們一大筆錢之後,便讓他們替她在外面守著,廠房裡便只剩下她和華冰清兩人。
她朝著角落裡的女人慢慢走去,在半路上還摸出了一把槍。
“華冰清,你可是醫界聖手,明明可以有大好的人生,卻偏偏要去搶我的男人,你不死,實在是難以洩我心頭之恨!”喬珍拿著槍指向華冰清的腦門,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
華冰清掀開眼皮,淡漠地掃了她一眼,冷聲問道,“你的男人?沈赫離嗎?他有把你當做他的女人嗎?”
“華冰清!你都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你就不怕我一槍打爆你的腦袋嗎?”喬珍怒極,說話間已經扣動了扳機。
華冰清卻依然面不改色,唇角不由勾起一抹冷笑,“沈赫離不愛你,威威也不喜歡你,你可真是可悲。”
“你……”喬珍的面目忽然變得猙獰起來,她最討厭別人說她可悲。
喬珍抬起槍對向華冰清的腦袋,華冰清卻面色平靜的閉上了雙眼。
她連死都不怕嗎?
喬珍從來沒有殺過人,從拿到這把槍以後,她的內心便一直沒有平靜過。尤其是看到華冰清這麼鎮定自若,她握著槍柄的手都開始微微顫抖。
可是她已經把華冰清綁到這裡了,要想她從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今天是最好的時機。
“華冰清,你去死吧!”
女人的妒忌心是非常可怕的,喬珍的心靈已經幾度扭曲,她大吼了一聲,終於開了槍。
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一直視死如歸的女人會在她開槍之後,快速躲過身子。
子彈直接擦過華冰清的手臂,磨破她的袖子,瞬間有獻血冒出來。
“你居然敢躲?”喬珍氣急敗壞,拿著槍直接衝到了她的面前。
用槍口抵住華冰清的腦袋,惡狠狠地盯著面前這個女人,彷彿抓到華冰清的某個弱點,忽然就大聲笑了起來,“哈哈哈,原來你還是怕死的,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怕呢!”
“喬珍,為了一個男人值得嗎?”華冰清聽著她的笑,內心忽然感到一陣悲涼。
其實喬珍除了是個不稱職的母親,也不算什麼大惡人。
比起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她真的算不了什麼。
聽了她的話,喬珍的笑聲戛然而止,她的目光開始變得有些淒涼,“沒有什麼值不值得的,你知道嗎?在四年前,我第一次來A市參加了沈氏的酒會,站在舞臺中央散發著璀璨光芒的男人奪走了我的心。
在酒會上,我不斷引起他的注意,可他都視而不見。可是從小到大,我的母親就教過我,有的東西得不到,就用盡一切手段將它奪過來!
於是我給那個男人下藥了,可是陰差陽錯,甚至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竟然是在一箇中年老男人的床上。
當時我才二十三歲,我實在嚇慘了,匆忙逃回B國,竟然有了身孕,我不想要這個孩子的,可是醫生說不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我可能一輩子都不能生育了。
你知道當時我有多恨嗎?終於老天有眼,四年後,沈氏竟然有意要與喬氏合作,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