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開口道:「你會不會製作一種很特殊的道具?」
「什麼意思?」
她的語氣裡充滿著不解。
我眼珠一轉,隨後整理好措辭,將我所需要的道具簡明扼要地敘述了一遍。
她聽後,沒有任何作任何思考,很快就答應下來了。
講完這個的我正要跟其告掛,她卻出聲了:「明天中午,有人要見我們。」
「誰?」
這次輪到我疑惑了。
「一個對你我來說都算是大人物的傢伙。當然,我認識他。」
能從她嘴裡說出來的大人物,想必不會是個好相與的人。隨即,我的眉頭開始糾結,口氣也凝重了許多:「他找我們,有何事?」
「殺了那麼多人,興師問罪來了唄!」
聽她的意思,好象對那位大人物也沒有多麼在意。而我則在腦子裡一邊展開著思考,一邊提問式地猜測道:「警察?國安?還是其他政府部門?總不會是京城裡某個部委的頭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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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沾點邊了,不過你好象遺漏了國內一個最重要的權力機構。」
聽的出來,她在啟發我。
「不會吧!」
經她這麼一提醒,我那已經有些困惑地腦子裡霎時就蹦出了兩個字,而且順嘴就道了出來:「軍方!」
「Bingo!」
那頭傳來了她如此的作答。
「那我們不是死定了?哈哈!那我一定要死在他們特種部隊的手裡,不然就跟他們急!」
此刻的我已經恍然頓悟,如果軍方的來人真是來找我們的麻煩,妍舞就不會用那麼輕鬆,甚至戲謔的語氣來提及此事了。於是,我的回話裡也充分體現著詼諧幽默之色。
「呵呵,先跟你通個氣。免得到時候你丟糗,具體的等我們明天中午去的時候再談。」
話說完,她便利索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微微搖首,之後也收起了衛星電話,邁步上樓。
進了房間,我脫下衣服,把下午在殺人碎屍現場穿過的鞋子用塑膠袋裝好,然後從桌上啟開一罐可樂,並開啟膝上型電腦,繼續利用監視器,邊喝可樂邊察看著樓上的情形。
樓上沒有開燈,但監控探頭的紅外微光功能還是可以讓我看清那裡的狀況。
身處於主臥室,還穿著下午洗澡後換上的粉色雞心領棉衫的我媽正背對著探頭,側躺在床上。她下身以及胸腹處裹蓋著被子,而螓首則緊埋於枕心,滿頭的波浪長髮紛亂地鋪散在上面,隨著陣陣微弱地嬌顫無風拂曳。那道優美,但卻略顯消瘦的背影則清晰無疑地纂刻出最深沉的感傷。
「你還在哭泣?」
我心底閃過一抹深沉的悲哀,但這瞬間就被冷靜所取代「女人,恰如其分的眼淚會讓男人退讓,妥協。但多了,效果就會相反。」
看過我媽,我又向另一格畫面瞟去。繼昨晚的殺戮之夜以後,今下又遭受恐怖作案手法講座的海建已如驚弓之鳥。體形肥胖的他此刻正把全身都縮排了被子裡,但這樣還不足以驅趕掉他內心的駭怕。他所在的房間內,頂燈、檯燈、甚至壁掛燈都大開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使其那顆被這兩天所經歷的事情攪弄得千創百孔,失魂落魄的心臟感覺好受些。
「有得有失,你還能再要求什麼呢?」
想著這話的我微微一笑,接著就離開了監視螢幕,進衛生間洗澡了。
洗完身體,疲倦的我躺在了床上,斜眼望著夜空。月亮還躲在雲層中休息,只留下幾顆忽明忽暗的殘星在那兒幽爍。
「別來憔悴,偏我愁無限。坐望半幕天,也曾想,直述衷言。如今瑟瑟,秋風連翩時,終已晚,終成怨,願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