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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雁飛此時的想法也和en差不多,因為疑惑,她的鼻孔張得更大。
“要是沒事的話,我可以離開了嗎?下午我還有個會議……”en身體前傾,藍雁飛收回手。示意en上車。
在車門關閉之前,en摁下一半玻璃,嬉笑道,“你剛剛的樣子和李悽清一模一樣,都跟夜叉一般。不愧是她的小姨!”
藍雁飛慌忙整理一下著裝,她才不要和李悽清那個潑婦一般。
沒有張小山,坐在車廂裡,en渾身輕鬆,他示意司機放一點音樂,司機卻想沒聽到一樣,只顧看向前面。
“喂。你聽到我說話了嗎?”en感到不爽,聲音提高几分,身體往前湊一下,卻發現司機換了人,警覺反問,“你是新來的?”
司機依然不說話挺直腰背。注意到司機額頭上有條長長的疤痕,不祥感湧上心頭,一瞥眼又注意司機腰間鼓鼓,聚集眼神,透視眼下他看到那是一柄造型精美十幾厘米的蒙古刀。
眼角瞥向窗外。車子駛向一處空無人煙之地集中精神,伸長手臂,卡住了司機的脖子,“你是誰!要做什麼!”只用一成功力,卻已經讓司機不能呼吸,司機臉色立刻漲成紫色,眼睛向外凸起,腳下掙扎一下,在發生意外之前踩住了剎車,“姜,姜總,我師傅劉、劉向民要見你!”
劉向民!聽到這個名字,en微微一顫抖,他改用一隻手卡住司機脖子,另一支快速地摸向他腰部,抽出蒙古刀。
“你師傅是劉向民?!”雖然依舊不相信司機的話,但en還是緩緩鬆開了胳膊。
“是!”司機扭過頭,是一張極其醜陋的臉,臉像是被水燙過,沒有一點整齊的面板,“姜總,我沒有惡意,我師傅他可能不行了,他現在就想見你一面!”
“不行了是什麼意思!”剛剛放鬆的心,再次緊張起來。
“就是他,他……你去了就知道了!”司機的眼睛瞬間變紅,吸一鼻子,鬆鬆領口,再次發動了車子依靠在車座上,啟動自我保護氣囊。
車子拐彎,行駛在了沿著荒涼的土路,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停在了一出破舊的青磚瓦房前,門已經鏽跡斑斑,牆上的白灰風一吹就揚起,迷得人眼睜不開。
司機下車幫en拉開了車門,“姜總小心,姜總裡面請……”
屋裡的人聽到聲音推開了房門,一張黝黑的臉,從挑開的門簾裡冒出來,見到陌生人,警覺皺眉。
司機趕緊從身後迎上來,“義父,姜總來了!”
“姜總?”那人低語一聲,“是姜離致?”隨即挑開門簾,邁步站在en面前。
這人五十有餘,穿著一雙平底粗布鞋,是鄉下老太太納的那種鞋底,衣服有些陳舊,卻很乾淨,鬢角花白,和他黝黑的臉形成巨大的反差,目光清明一愣,這老者,好生眼熟啊。
劉向民雙目緊閉,面色蒼白躺在床上,蓋著厚實的被褥,聽見說姜總到,掙扎起身,卻沒有一點力氣。
那老者轉身把en指引進屋,自己卻立於門外。
劉向民的眼神微暗,艱難卻極其誠懇地喊了一聲,“少爺……”的眼眶瞬時間就溼潤了。
“劉叔,你這是怎麼了?”en一手扶住床沿,一手握住劉向民的手,溫聲說道,“你怎麼在這!”
劉向民輕輕嘆口氣,看向門口那五十幾的男子,男子會意,“我出去看一下車來了嗎?”說完,帶他義子離開。
“劉叔!到底發生什麼事了?”en繼續追問。
劉向民輕輕揮手,“少爺!木事,出了車禍!”他語氣淡然,但兩行眼淚還是順著他眼眶滾了下來。
“劉叔,你都這樣了,就不要隱瞞了!”en手抓緊他,在本尊的記憶裡,自姜離致正式到藍海,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