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含笑。
他似乎知道en有透視眼。靜靜看著門板……
錢塘被劉向民的安靜驚呆,他站起身來,一手拿刀,一手拿著血肉。十幾秒後才開始說話,“把他給我抬走!喊醫生包紮,不準給我出任何事!”
小個子拿來白色塑膠袋,盛好帶血的刀,另一位個子相對較高的手下,拿來紗布,把錢塘另一支手裡的半截舌頭包好。
錢塘立於牆根,背對著en。
也就1分鐘後,120急救車趕到。
等劉向民被抬出這房子,錢塘才轉過身。他墨鏡遮住半個臉,嘴角一顆並不明顯的黑痣,en用力記住這張戴著墨鏡的臉。
錢塘啊,錢塘,我不信我找不到你!
錢塘的手下在院子裡掃搜片刻。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便乘車匆匆離去。
長時間使用透視眼,讓en的眼睛發澀,收起透視眼,用力揉一下眼睛,感知一下週圍的磁場,確定安全後,en才從門後走出。
在漆黑的屋裡帶久了。遇見陽光,還有點不適應,en眯著眼看向屋子,床上只剩下那厚重的被子,一灘鮮紅的血印在上面駐足一會兒,轉而奔向院子。院子裡本就沒有什麼東西,但被這些人踩踏後,雜草都被踩平。
他猛然記起帶他而來的那個司機,我的車……
我該怎麼回去!
門外傳來車子駛來的聲音,en下意識地想躲回房間。腿剛邁過房子。
我可是有氣囊保護的,況且堂堂藍海的姜離致需要怕嗎?en定定神,走出院子。
一輛車停在院門口,前排車門推開,下來一老一少兩個男人一愣,若不是那年輕人額頭上的刀疤,en根本人不錯他就是帶來的那個司機,除了這道疤,司機臉上連個褶都沒有,更別提坑坑窪窪。
那眼前的個老人就應該是剛剛出現在院子裡的,劉向民推薦的人。
可這老人哪有剛剛的模樣啊,臉從黝黑減淡變成一般的淡黃,陳舊的衣服也變成時下最流行的夾克服,千層底也變成運動鞋,唯獨沒有變化的是鬢角的白髮。
不過這白髮因為他臉色變白,而不那麼明顯。
換了裝的老人年輕幾分,看上去也就和那艾偉大差不多。
他走到en面前,上上下下打量著en,“人被抬走了?”
“是!”en身體挺直,對視著他,隨後輕聲回答。
那司機見兩人對視,立刻上前,“義父,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藍海集團的姜離致姜總!”
他隨即轉身看向姜離致,“姜總,這是我的義父鄭隸廣!”
“鄭先生,你好!”因為劉向民做過介紹,en主動伸出手。
鄭隸廣伸出手迎接住en的手,“姜總,你好!”故意用力握鄭隸廣,但那看似粗糙的手卻想一團空氣,任憑en怎麼用力,就是握不到尬尷一笑,看來此人還是有點水平的。
在en和鄭隸廣對視時,那司機忽然一拍腦袋,“壞了!”和鄭隸廣幾乎同時看向他,不約而同追問,“怎麼了!”
那司機卻傻笑起來,“我忘記做自我介紹了,姜總,我叫林一里!”
林一里?en腦中有了印象,年前章平離開江都時,的確給劉向民推薦了個可靠的人就叫林一里,就是這個有點二的司機嗎?
鄭隸廣進屋子檢視一下,只看到地上有血,立刻疾步出門,拉著en上車,吩咐林一里火速離開這裡。
林一里沒有多問一句,直接發動車子。
車子駛出十幾里路,看到那條筆直慌亂的馬路時,兩輛摩托車疾馳而來,車速極快捲起黃色塵土,摩托車後面是一輛黑色越野,能看到後排坐了一個人。
林一里在轉彎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