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悽清,今天可是梨子的重要日子,不就是一臭丫頭!不要攪了氣氛!”藍雁飛咬著牙,輕語點播李悽清,孰輕孰重,李悽清不會糊塗到分不清吧……
李悽清明白藍雁飛什麼意思,但氣氛這回事,還不是姜離致這傢伙的心情而定。
李悽清瞥一眼藍雁飛,“這話可就讓我摸不著頭腦了,什麼叫攪了氣氛,客人捱打遭威脅,你這宴會組織者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這就是氣氛好?”
藍雁飛早就猜到李悽清會拿羅天鵬掌摑康悅的事,於是定神,“悽清,這話可不能這麼說,你我都沒有親眼見證,以訛傳訛,派生出來的事。可不是我們應該傳播的!”
“更何況我聽到的版本是,羅總與史小姐發生矛盾,康悅不過是出風頭,替史小姐而已!”
藍雁飛說完挺了挺腰。她以為自己把李悽清堵得啞口無言,豈料卻正中李悽清的意。
李悽清輕輕冷笑一下,“你以為我在說什麼?”言下之意,我就是在說羅天鵬對史飛飛動手的事,難不成你以為我在說康悅!
藍雁飛怔了怔,頓感不妙,立刻為自己解圍,“這羅總和史小姐的事,是他們的家務事,梨子還是少插嘴比較好!”
“家務事。就在自己家裡解決,弄得今晚算什麼!知道的是曉得那位史小姐任性,不知道的還以為姜離致欺負了史家的人!”李悽清吊著眉毛,反唇相譏,“你倒好。進去不問明白,想把自己人臭罵一頓,這也好,至少表明了藍海的態度!”
“只是你為難康悅算怎麼回事,她當下了羅總的巴掌,還為那史小姐換了禮服,這都是在為藍海找回顏面。你倒好,非但一句感激沒說,還……”
幾位貴婦從三人面前走過,李悽清立刻停住話,待貴婦走開後,李悽清又繼續說:“你倒想想。萬一這巴掌打在史小姐臉上,不疼不癢無所謂,萬一影響到今晚的宴會,丟的可是外公的臉!”
“再說,史小姐怎麼也算半個主人。她若穿著弄髒的禮服出來與賓客見面,你覺得這對藍海有好處嗎?”
“真不知道,你腦子裡裝著什麼!”
李悽清幾句話下來,堵得藍雁飛啞口無言,這死李悽清,真tm的隨李家隨的緊,她想反駁的事,紅口白牙,死的也能說活了……
“按你這麼說,我還得好好謝謝康悅了!”藍雁飛咬緊延遲,勉強地掛上微笑,眼卻瞥向正和藍海集團幾位高層寒暄的羅天鵬。
難怪康悅和羅天鵬跳舞時,會說她接受羅天鵬道歉的話。
“我可什麼都沒說,畢竟也是我也是客人,按你的思維,我這屬於進行時的以訛傳訛!”李悽清一扭身,把矛頭對準姜離致,“倒是你……”
“康悅的請柬是你發出的吧,人是你邀請的吧!在你遲到的這段時間裡,幫你解決了這麼大的麻煩,你連一句謝謝都沒說,這就是你做男主人的氣度!”豎起耳朵聽著李悽清的指責,臉上卻沒有半點不悅,他意味深長地看一眼李悽清。
隨即掃視宴會廳,看到了正在和王氏兄妹聊天的康悅,闊步朝康悅走去。
可沒等他走到康悅面前,幾個穿黑西裝的壯男,就圍住康悅,壯男做出請得姿勢,帶脅迫地把康悅朝宴會廳後方走出認出這些人是羅天鵬隨身的保鏢,這些人本應該呆在酒店裡,而不是出現在這裡。
王思傑不及妹妹反應得快,還搞不清楚狀況,王思瓊就沒做任何激烈爭鬥地跟在這群人身後。
走了沒幾步,王思瓊看到了en,便停下了腳步,兩人對視一下,王思瓊朝en點點頭,繼而換成en跟隨在壯漢身後,她卻沿著舞池朝李悽清走去。
藍雁飛和李悽清不約而同地注意到了跟隨壯漢離開的康悅。
李悽清微笑著看向朝自己走來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