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髮絲輕輕地縛在一起,語音豎定:
“這是屬於朕和妊妊的同心結!”
對啊,除了發繡香囊,我還可以用我們的髮絲,共同編那一個同心結啊,為什麼以前我就沒有想到呢?
應該說,是怕想到,都無法去做吧。
畢竟,帝君之發,我彼時是不敢有所奢求的。
他把那縛住的兩股髮絲交予我的面前,我會意,手離開他的臉,握住這纏繞的髮絲,他淡淡笑著,微側身,從一旁龍榻的抽屜中,拿出一把剪子,輕輕一剪,帶著絲絲細碎的聲響,我和他的兩股纏繞的頭髮悉數被絞了下來,握於我的手心,本輕若無物的髮絲,驟然,變得很重很重。
這其中重的,是我和他的心。
心中,因為有那些許感情的昇華,所以,才會很重“我會用這個,編一個僅屬於憶和我的同心結。”說出這句話,我知道了補償那個香囊的法子。
他深深凝著我,吻,如期地,纏綿於我的唇,起初,帶著輕輕淺淺的品嚐輾轉,接著,他逐漸加重吻中的力道,接近霸道的汲取,是從前亦沒有過的,我低吟出聲,他的舌尖靈巧地趁勢進入我的貝齒,我有些驚惶,而這份驚惶落在他的眼底,只蘊了不再淡然的笑意,那抹笑驟然變得這麼濃、這麼真,把我的眸底一併沾染上這份燦爛。
他不再滿足於淺嘗輒止,這次的吻更多地帶著是絕對的佔用慾望,我僅能順從,僅能依附,我的手中,緊緊拽住那兩股交纏的髮絲,任由自己的思緒一併在此時隨他沉淪。
倘若不是寒毒,此時,我就該成為他的女人了罷,我能感覺到他身上的灼熱感,熨貼在我僅著著紗裙的肌膚上,一j卜一j…的沁進,我更能覺到,有一處灼熱的豎硬正抵在我的下身,這處豎硬,是我無法迴避的事實。
對男女交合房事的瞭解,無論在南越後宮,還是此次來鎬京前,皆有嬤嬤教誨過。這亦是每名嬪妃若想取悅聖意,必要經過的一種教誨。
所以,我並不陌生。
我想把自己給他,在今晚,在此時,但,我應該忍,既然院正說,可以很快治癒我的寒毒,我為何要容著自己在這一刻讓他不能自己呢?
“憶……”從他侵佔的吻中,我費力地吐出這一字,手推開他,帶著七分的力,他的身子明顯地一僵,手不再擁住我,唇亦迅疾地離開我,旋即,身子也不再壓於我的身上,我措不及防,推他的餘力未收,整個身子,本就一半凌空於龍桶,一下子,徑直跌落榻下。
他想伸手拉時,為時已晚。
龍榻並不高,但這麼跌下來,卻還是疼的,手裡拽著那髮絲,顧不得狼狽,抬起臉:
“臣妾又失儀了。”
因這一跌,方才瞬間升高的溫度,終是頃刻間淡去,他遞手予我:“起來。”
兩個字,聽不任何感情。
我的手數進他的手心,他輕輕一來,我被帶回榻上,他並放開我的,愈緊地捏住,薄唇微啟,卻僅是問我一句話:
“你只屬於胱努是嗎?”
這句話,彷彿是要求證什麼,更帶著一種異常。
“嗯。”我頷首,這句話,答案早就清明於心,不用言語,他該都能體味得到罷。
可,他卻執意要我親口說出這句話:
“朕要你說,你只屬於朕!”
這本是不需說出口的話,為什麼,他偏執意要聽呢?
我一直認為,他與我,是心有靈犀的。
“臣妾只屬於皇上。”
縱然心底有著疑惑,我還是復說了一遍,但,他眸底並未固我說出這句話有絲毫的釋然,僅是更深地凝著我,這一凝,讓我有些許的惶亂,莫非,他發現了什麼?
可,我自認對他已經將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