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了?命犯小人麼?怎麼老遇到奇奇怪怪的人?
央琹怒吼了一聲“該死”。然後重重關上房門。
沙鳩很自覺地將床上的另一張被子搬到軟榻,笑呵呵對她道,“我滅燭火咯?”
話一落,他朝燭火一甩手,央琹只見一根銀針閃過,屋子便黑成一片。
摸黑走到床邊,卻聽到上面的人淡淡道,“末姑娘,男女有別,在下已經替你鋪好軟榻。”
“你妹的!”靠!這是幾個意思?
這是姐的房間好不好?見過厚臉皮的,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
“末姑娘為何突然問候在下的妹妹?”
握著拳頭,就差沒有朝他打過去。
“……”好女不跟渣男鬥!
她“哼”了一聲,轉身去榻上睡覺。
剛躺下,“冷俊”的沙鳩又開口了。
“末姑娘,你說女子為何愛粉紅色?”
“……”
“末姑娘,你睡了?”
“並不是所有女子都愛粉紅色。”沙師弟,洗洗睡吧。
“那你說,為何白月愛粉紅色?”
“……”
“我知道末姑娘在聽,我和白月……”
一刻鐘後。
沙鳩,“末姑娘,你不覺得藍色比粉色跟好看嗎?”
尼瑪的!還讓不讓人睡了?姐姐跟你很熟嗎?
耐著性子,“沙鳩,我以為你是個寡言的男子!”
所以,繼續安安靜靜地做個美男子吧!
“哈哈!我裝的很像,對不?”
聽著他的沾沾自喜,她險些沒跳起來給他一巴掌,“你特麼的就不能安安靜靜地做個美男子麼?你特麼地就不能繼續裝逼麼?”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他從如何認識白月說起。到兩人月下撫琴,遊玩……。
總之半個小時,他幾乎沒有停頓過。
這不科學!真的不科學!
沙鳩是逗比嗎?才見過自己一次,就當起話嘮?白月是逗比麼?自家相公沒回房,也不懂得來尋麼?
“末姑娘,我覺得……”
“夠了!”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姐姐去跟白月睡!
隨後,“碰”的一聲,她便離開了房間。徒留床上的沙鳩半坐起身子,淡淡道,“我覺得累了,你也早些休息,幹嘛如此生氣?”
無奈地搖了搖頭,他便躺了下去。
央琹捧著被子,走到白月的房外,卻見燭火依舊。
她猶如待爆發的火山,正欲破門而入,卻聽到裡面的女子不亦樂乎道,“太棒了!粉紅色真漂亮!”
頭頂一陣烏鴉飛過。
白月,沙鳩。
這兩個人是火星來的吧?
有比他們更奇葩的嗎?
她打了個寒顫,房裡又閃爍著粉色的亮光。央琹知道,白月定是在用法術,將某種東西變成粉色。
總算理解沙鳩,為何會受不了……
對著這樣的女人,還不如回去聽沙師弟唸經!
哭喪著臉,她只能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正欲推門而入,倏然她想起還有一個住處。毫不猶豫地轉身,敲了敲百爾的房門。
央琹方敲了一下,正準備敲第二下,門便開了。
咦?不是滅了燭火了嗎?那麼快就開門?是還沒睡嗎?
這門,是百爾用法術開的,她站在門口眺望,屋內一片漆黑,寂靜得有些可怕。這時,窗外刮來一陣風,涼颼颼的。
她怎麼有種進鬼屋的錯覺?
“還不進來?”百爾低沉的聲音也變得有些詭異。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