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了一句,隨後淡淡道,“日後,是該叫尊後的。”
尊後?
愣愣地看著他,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自家主子真的和他人不同,十三重天,比央琹美貌有才的女子多得數不清,木梓水仙就是其中的佼佼者,真想不明白,主上怎麼會選擇一個丫頭片子,她不過是巫丘山一個小小的上尊,還能比得過十三重天那些位列仙班的女子?
而且大姐為了上尊之位方威脅尊上的……
也不是不喜央琹,只是小雙想不明白主上的心思,只能作揖,“是!尊上。那鎮言仙君……”
“木南不過是衝著本尊而來。”
跟了他那麼久,當然知道這句話的意思。鎮言仙君本是尊上的好友,但為何又衝著尊上去偷大姐的包袱?
“方才的兩人,可是被你打傷了?”
百爾走到破爛的視窗,拾起地上被月光照的閃爍的耳墜。
銀白色的雕刻花邊,鑲嵌著淡藍色的瑪瑙石。
打量了良久,他收回焦距,將耳墜放入袖子裡。
“黑衣女子重傷,另一名是男子,被屬下的劍氣所傷,至少兩個月方能痊癒。”
微微一怔,他再次揮了揮衣袖,破爛不堪的窗頓時變回原樣。
地上的衣服碎屑,也被他清理了。
小雙看著那被他用靈光捲起,再消失的衣布,再聯想起方才央琹的衣服。
唰地,臉蛋一熱。
他,居然,破壞了兩人的春宵?
欲哭無淚啊!
倘若再來一次,他定當全力以赴,好打敗兩人,而不是被偷襲地摔進來。又或者他可以稍稍控制一下,落在別處,而不是破窗而入。
一失手,成千古恨啊!
良久,他揮了揮手,示意小雙退下。後者如獲大赦,下一秒便消失了。
翌日。
太陽曬到三竿,房外的吵鬧聲擾了某人的清夢。
央琹呻吟了一下,起床氣十足,抱著被子,極其不悅地翻了個身。
古代的房子,隔音還不是一般的差。
半睡半醒,朦朦朧朧地聽到外面兩個半生不熟的聲音。
女子嬌柔而帶些天真的語氣,“我們現在就走嗎?”
冷冷道,“嗯!”
“你的斗笠呢?”
“拿了!”
“乾糧呢?”
“拿了!”
“水壺呢?”
“拿了!”
“可我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
“啊!你的包袱呢?沙鳩,你的包袱!”
隨後,央琹又聽到白月一聲招牌式地撒嬌埋怨,“討厭!原來是我的包袱,你居然把我的包袱留在房裡,企圖丟掉它!你怎麼可以這樣?”
沙鳩裝逼冷酷道,“誰讓你的包袱裡都是粉色的。”
一陣開門聲,須臾,急促地腳步聲中夾雜著白月甜美的叫喊,“討厭!等等我!臭沙鳩!你要是再這樣,以後都別跟我同個房間!”
噗嗤!能不跟她同個房間?
估計,沙鳩聽了會迫不及待再扔下她的包袱了吧?
晚上睡前被這對夫妻給折磨了,沒想到一大“清早”的,還是被這對逗比夫妻折磨。
這是有多遭罪?
等等!好像有什麼不對勁?
記得沙鳩進了自己的房間便開始唸經,實在受不了了,就被迫進了百爾的房間。
然後……
就沒有了然後?
腦袋突然短路了!
扶著腦袋,她閉眼,隱隱約約閃過幾張照片。
漆黑如鬼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