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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疑惑了一句,隨後淡淡道,“日後,是該叫尊後的。”

尊後?

愣愣地看著他,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自家主子真的和他人不同,十三重天,比央琹美貌有才的女子多得數不清,木梓水仙就是其中的佼佼者,真想不明白,主上怎麼會選擇一個丫頭片子,她不過是巫丘山一個小小的上尊,還能比得過十三重天那些位列仙班的女子?

而且大姐為了上尊之位方威脅尊上的……

也不是不喜央琹,只是小雙想不明白主上的心思,只能作揖,“是!尊上。那鎮言仙君……”

“木南不過是衝著本尊而來。”

跟了他那麼久,當然知道這句話的意思。鎮言仙君本是尊上的好友,但為何又衝著尊上去偷大姐的包袱?

“方才的兩人,可是被你打傷了?”

百爾走到破爛的視窗,拾起地上被月光照的閃爍的耳墜。

銀白色的雕刻花邊,鑲嵌著淡藍色的瑪瑙石。

打量了良久,他收回焦距,將耳墜放入袖子裡。

“黑衣女子重傷,另一名是男子,被屬下的劍氣所傷,至少兩個月方能痊癒。”

微微一怔,他再次揮了揮衣袖,破爛不堪的窗頓時變回原樣。

地上的衣服碎屑,也被他清理了。

小雙看著那被他用靈光捲起,再消失的衣布,再聯想起方才央琹的衣服。

唰地,臉蛋一熱。

他,居然,破壞了兩人的春宵?

欲哭無淚啊!

倘若再來一次,他定當全力以赴,好打敗兩人,而不是被偷襲地摔進來。又或者他可以稍稍控制一下,落在別處,而不是破窗而入。

一失手,成千古恨啊!

良久,他揮了揮手,示意小雙退下。後者如獲大赦,下一秒便消失了。

翌日。

太陽曬到三竿,房外的吵鬧聲擾了某人的清夢。

央琹呻吟了一下,起床氣十足,抱著被子,極其不悅地翻了個身。

古代的房子,隔音還不是一般的差。

半睡半醒,朦朦朧朧地聽到外面兩個半生不熟的聲音。

女子嬌柔而帶些天真的語氣,“我們現在就走嗎?”

冷冷道,“嗯!”

“你的斗笠呢?”

“拿了!”

“乾糧呢?”

“拿了!”

“水壺呢?”

“拿了!”

“可我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

“啊!你的包袱呢?沙鳩,你的包袱!”

隨後,央琹又聽到白月一聲招牌式地撒嬌埋怨,“討厭!原來是我的包袱,你居然把我的包袱留在房裡,企圖丟掉它!你怎麼可以這樣?”

沙鳩裝逼冷酷道,“誰讓你的包袱裡都是粉色的。”

一陣開門聲,須臾,急促地腳步聲中夾雜著白月甜美的叫喊,“討厭!等等我!臭沙鳩!你要是再這樣,以後都別跟我同個房間!”

噗嗤!能不跟她同個房間?

估計,沙鳩聽了會迫不及待再扔下她的包袱了吧?

晚上睡前被這對夫妻給折磨了,沒想到一大“清早”的,還是被這對逗比夫妻折磨。

這是有多遭罪?

等等!好像有什麼不對勁?

記得沙鳩進了自己的房間便開始唸經,實在受不了了,就被迫進了百爾的房間。

然後……

就沒有了然後?

腦袋突然短路了!

扶著腦袋,她閉眼,隱隱約約閃過幾張照片。

漆黑如鬼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