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玩,失腳掉下去,昏迷了三天三夜,老爺太太可真是嚇壞了,寸步不離的守著,請了好幾位太醫不放了家去,共同診脈下藥,如今可是醒了。老爺太太不知怎麼喜歡呢。姑娘,以後可別嚇我們了。”雲晴笑著說。
枕霞閣?我一下記起來了,紅樓夢中的賈母不是小時候在枕霞閣失足落過水嗎?老天啊,看來我是穿到史府了,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的那個史家,穿到賈府的史老太君身上了。
我心裡驟然亂了起來,我還能回去麼?難道就要一輩子在這裡生活了,過幾天是老媽的生日,我還說要親手給媽媽烤蛋糕呢。想到時空之外的家,想到親愛的老爸老媽,我幾乎要哭出來,不,越到這個時候我越不能慌,要定定神,要好好想想,下一步怎麼辦,我望望雲晴,說:“我好累啊,你們先出去,我再睡一會兒。”
“姑娘,你先休息吧,一會醒了,我再端藥進來。”雲晴說著,就和幾個小丫頭出去了。
我倚在枕頭上,心想,既然已經穿到這裡了,現在也沒別的法子了,以後再視情形而定吧。想到爸媽,不由得哭了出來,我還能有穿回去的一天,做爸爸媽媽膝下的乖女兒嗎?不過我一直事事都追求完美,從小哪樣事有做不好的?到了古代也會一樣!我記得紅樓夢中的賈母說:憑著大驚大險千奇百怪的事;也經了些。我只能接受命運的安排,既然穿到這裡,就要把賈母的人生精彩的活下去,從此,我還能夠看見最愛的紅樓夢中景啊。賈母一生經歷了那麼多榮華富貴、風風雨雨,看來,我面前的路並不平淡呢。
擦擦眼淚,我叫道:“雲晴!”
“姑娘,這會子覺得可又好些?”雲晴進來說。手上還端著一小碗湯藥。
我看著雲晴,說:“雲晴,我怎麼覺得迷迷糊糊,很多以前的事都記不清了?你要提醒提醒我才好。”
“姑娘,你這是怎麼了?前天太醫說,姑娘的頭叫木釘碰破了,不會是這個緣故吧?”聽語氣雲晴顯然有點慌。失聲說道。
“你別慌慌張張的,不打緊的,過幾天就會清醒了。”我忙囑咐雲晴。
“姑娘放心吧。好生調養兩天。姑娘那麼聰明的人,不過是碰了頭的緣故。過幾天自然就心裡清楚了。”停了一停,雲晴又微笑說:“姑娘,說起來,那天也是真嚇人,你失足掉下去,幾乎沒淹死了,幸虧救了上來。別人不打緊,賈府的代善哥兒,聽見說急的了不得,一日數次的派人過來問呢,他家太太昨天打發媽媽們來問候時說,他家哥兒吃也吃不下,坐也坐不安的,生怕姑娘有什麼事。”
代善哥兒?一定就是賈母的丈夫,榮國公賈代善了。這個代善對賈母看來也是自幼青梅竹馬,一往情深的。我笑說:“難為他還能記掛我。”
雲晴笑說:“他不記掛姑娘,還能記掛誰呢?”她正要往下說,忽然聽見門口小丫頭稟報說:“老爺,太太、二太太來了。”
這都是些什麼人呢?雲晴口中的老爺、太太想來就一定是我在這裡的父母了,還有一位二太太,但又轉念一想,史府大戶人家,人一定不會少的。
我忙說:“雲晴,扶我起來。”
“姑娘,你身子才好,別起來了。”又忙轉過頭去,下拜說道:“給老爺太太請安。姑娘醒了,向老爺太太道喜了。”
我細細打量史府的老爺和太太,也就是賈母的父母,只見史家老爺身材頗高,十分清瘦,但是眉宇間卻有一種英氣,令人不敢逼視,卻又隱隱有著灑脫之感,雖身在仕途,我心中不知怎的,看著他,彷彿有著魏晉風流人物的感覺。史家夫人穿著一襲黑領團花紋的褐色袍,中等身材,看上去很有富貴相,溫柔可親,眼角眉梢卻自有一種風采,透著十分精明,一眼就知道是一家主母。沉穩端莊,威不外露。雖然現在上了年紀,但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