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
依大良律,膝下無子,百年後,大半家產歸族中所有,嫡妻再膈應外室子,為了保住家產,也得讓外室子認祖歸宗。
師爺卻道:“蔡大人的小女兒已招贅,並生下一子了。”
“若是這種情況,那蔡夫人就有嫌疑了。”府尹摸著鬍子道。
案子查下來,與蔡夫人無關,蔡夫人早就將家中財物牢牢掌握在手中,別說外室生一個兒子,就是生十個八個,蔡夫人也不在意。
“若是姓蔡的在意這個兒子,也不會知道了這麼多天,也不將人領進府來,我又不是那種善妒之人,府裡多一兩個妾,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蔡夫人面對詢問,淡定地說道。
這時又發現有大量的財物丟失,這極有可能是一樁進屋搶劫案。
很快,有衙役在好幾家當鋪,找到了丟失的珠寶首飾,經蔡詹事確認,是他買給那個外室的。
“來當東西的人,你們可認識?”府尹問幾位掌櫃。
幾位掌櫃的表示,不認識。
也是,若當東西的人是殺了那個外室的人,他是不敢親自出面去當東西的。
根據幾位掌櫃的描述,畫了一幅當東西人的畫像,讓衙役們根據畫像去找人。
曾先生聞訊,立刻對佐郡王道:“王爺,這是分化他們的好機會。”
“怎麼說?”佐郡王問道。
“據線報,凌家有人開了地下賭坊,若是有人輸得傾家蕩產,潛入外室家中,殺人劫財,以圖翻本。”曾先生陰險地笑道。
佐郡王瞬間就明白他的意思,“去安排,就算不是,也要讓它是。”
詹事府的重要性,雖然不大,但是能將倒向凌則他們的官員,拉攏過來,削弱凌則他們的勢力,這對於佐郡王來說,無疑是一步好棋。
佐郡王又感嘆了句,“姚賓老奸巨滑,脫身的快。”
“雖然姚賓斷尾求生,沒有受到太大的牽連,但姚寬的官職被擼,這也算是件好事,王爺可以安插我們的人進去,慢慢地架空姚賓,奪取他手中的兵權。”曾先生笑道。
“而凌家,看似枝繁葉茂的大樹,已出現枯枝,我們可以利用這枯枝,讓這棵大樹連根壞死。”
“我已經讓人在京城裡散佈了一些關於凌家地下賭坊的謠言,相信很快就能引起轟動,到時候,我們再趁機行動,必然能夠一舉拿下凌家。”
“凌則和姚賓都倒下了,雲灝獨木難支,不足為懼。”
“你說得對。”佐郡王滿意地點點頭,“他們跟本王作對,註定會失敗。”
曾先生恭維道:“王爺乃帝星下凡,那些不識時務的人,與您作對,自然不會有好下場。”
佐郡王聞言,臉上笑意更深,那個位子似乎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