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縣主也搭上話了,她說可以多來往呢。”
她身後的婢女抬頭看了看她,眼中有一閃而過的震驚。
“既是如此,那你就多去雲府拜訪,藉著向她學畫,多向她討教,拉近彼此的關係,有了這半師之誼,才好做事。”佐郡王滿意地點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吳琳兒乖巧地道:“我前幾日又畫了一幅畫,我明天就拿去給她看。”
佐郡王笑道:“好,辛苦王妃。”
“能為王爺分憂,是妾身的榮幸。”吳琳兒羞澀地笑道。
這時,有下人在外道:“王爺,曾先生在外求見。”
佐郡王起身道:“一會回來陪你用晚膳。”
“妾身送王爺。”吳琳兒把佐郡王送出院子,轉身,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趙望舒挺難討好的,姚山梔又曾放過狠話,吳琳兒對去雲府有點犯憷,但不去,她沒法向佐郡王交差。
次日一早,吳琳兒帶著她收藏的名畫,去了雲府。
她到雲府時,趙望舒正和小云煜對詩,“春眠不覺。”
“曉。”小云煜答道。
“處處聞啼。”
“鳥。”
“夜來。”
“風。”
“雨聲。”
“花。”這個字,小云煜說的最清晰。
橙香進來道:“少夫人,佐郡王妃的馬車停在了府門外。”
趙望舒皺眉,“她怎麼陰魂不散的?”
揉揉額頭,上回是姚山梔撂狠話,吳琳兒怕是不以為然,那麼今天她來撂吧。
“請她去花廳吧。”趙望舒把兒子交給奶孃照看,她換了身衣裳,就去花廳見客。
趙望舒走進花廳時,吳琳兒已經喝了半盞茶了,看到趙望舒,她笑容滿面,似乎並沒有因為被趙望舒的冷淡對待而有所不悅。
“佐郡王妃,今日到訪,不知所為何事?”趙望舒的語氣中透著一絲冷淡,但她的禮數並未缺失,依然保持著應有的禮貌,微微福身。
吳琳兒微微一笑,將放在桌上的錦盒捧起,“雲少夫人,我前不見得到了一幅名人字畫,知雲少夫人是喜畫之人,特意拿來與您共賞。”
“郡王妃,畫不必展開來,我不想看,也沒必要看,您屢次上門,所為何事,你我心知肚明,不用拿畫說事。”趙望舒懶得與她虛以委蛇。
“您第一次來時,我就把話說明,您就不要再裝糊塗了。而且上回宜興縣主所言,也是我的意思,請郡王妃不要再頻繁來騷擾我。”趙望舒毫不客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