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嗡嗡作響，不愧是自己喜歡的哥哥，真的好溫柔，等待在外面的粉絲，真的好幸福。

她崇拜地望著郭芯韜。

郭芯韜隨口說道：「按照老規矩辦吧。」

「那一會兒你還下去嗎？」隨行人員問道。

「去幹嘛？一群醜東西，上午跟了還不夠，下午還要跟過來，真是礙眼。」郭芯韜清清楚楚的聲音灌入林問語的耳朵裡。

林問語聽到「醜東西」幾個字的時候，下意識的去看郭芯韜的眼睛，他眼裡是濃濃的厭惡，臉上也帶著輕視和鄙夷，顯得極度的不耐煩。

醜東西這三個字，明顯罵的是外面等著的粉絲。

可是，他剛剛不是還……

林問語的血液都凝固了，他那樣的語氣，那樣的不耐煩，那樣的嫌棄，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郭芯韜的樣子。

「那是韜哥你當紅嘛。」隨行人員恭維道。

「漂亮的還行，被這些醜東西yy，我都快吐了。」郭芯韜又是一句。

林問語的身體一震，難以相信這是郭芯韜說出口的話。

他在粉絲面前，謙恭有禮，總是感謝她們對他的付出，形象溫和，溫柔以對。

可是，這些話……林問語不敢相信，卻又實實在在的無法抹去他的聲音，那麼熟悉的聲音，說出來那麼陌生的話語。

他都快吐了，他都快吐了……

她的雙腳更是無法上前了。

等到一行人離開，林問語才感覺身體都是軟的，站都站不穩，腳步虛浮。

她摘下口罩，大口大口喘氣，懷疑這只是一個噩夢。

「是你？」身邊響起了另外一道略熟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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