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說說話。”
“她來做什麼。”公主殿下聽了某位衷心暗衛的名字一臉不高興地嘟嘟嘴,一面在心裡罵某些人不解風情。
衛錦兮無奈:“她來必然是有重要的事,不過我讓她晚點再說了。”
“今天可沒有比你生辰更重要的事。”柴秀上前來,勾著衛錦兮的脖子墊腳在她唇上落下一個吻,“你啊,就是太心軟了。她都敢揹著我竄梭你了,還幫她說話。”
“不是已經答應我了麼?”衛錦兮低頭,額頭貼著柴秀的額,“公主殿下,殷國怎麼樣我其實也不是很在乎。可是,就算你不在乎舅舅,那玄表弟呢?”
太子柴玄,柴鈺琥皇后所出唯一的皇子。是用皇后性命換來的下一任天子,柴秀唯一的弟弟。之所以一三怎麼也勸不動柴秀不過是因為她沒有勸到點子上;除卻駙馬衛錦兮,柴秀最在乎的人是她的弟弟柴玄。想到那個記憶中小小的太子殿下,如果因為失了民心導致國破,那麼他的下場會是怎樣?殷晏能放過一國儲君麼?所以在衛錦兮的勸說下,公主殿下準備一走了之的決心漸漸鬆動了。
只是,鬆動了是一回事。以目前兩國的國力,勝負還猶未可定。她可不想因為一時的擔憂,就搭進去她和衛錦兮的一輩子。就算以後還要回去做那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至少現在,就讓她單純地做一陣衛錦兮的妻吧。
“今天不想提這些。”柴秀輕聲說著,耍起了小脾氣,“說起來,錦兮,左相大人可有給提前給你起了表字?”
“自然是有的。”
“起的什麼?怎麼也沒告訴過我。”柴秀本還覺得衛錦兮這次的加冠太過寒酸,最終要是連個長輩都不在。這太平鎮裡輩分高的讀書人也不多,就算有衛錦兮的表字也不可能讓他們來起。
“嗯……叫素行。”衛錦兮答道,“《禮記·中庸》有云:君子素其位而行,不願乎其外,素富貴行乎富貴,素貧賤行乎貧賤,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難行乎患難,君子無入而不自得焉……”
這些四書五經的,他們都是從小就開始朗讀背誦。衛錦兮還記得衛青舟摸著自己的小腦袋拿著手中的書卷認真讀著,末了認可一般地點頭說道,“三郎要好好記住這句‘君子素其位而行’。嗯,吾兒名錦兮,日後加冠取字,便叫‘素行’好了。”
“素行……錦兮……”柴秀將兩個名兒一一讀過,輕聲感慨,“真好。左相大人果然是寵愛錦兮的,才沒有特別得去逼迫你。”
是啊。如果衛青舟再強硬一些,恐怕衛錦兮也沒有機會有向柴秀坦白的機會。衛錦兮輕輕“嗯”了一聲,靜靜盯著在昏暗燭光下的柴秀一會兒,突然得生出些難以言明的情緒。
只是她剛想去捉那微微上揚的朱唇一點,柴秀就輕輕推開了她,嬌嗔笑道:“髒死了,不許了。”
“不髒,就許了?”衛錦兮淺笑,眼裡篤定又認真。
柴秀瞪她一眼,彎腰拎起被她們忽略在一旁的到處撲騰的山雞:“我把這個給一三拿去。你,不許胡思亂想。”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於是我家小衛駙馬也20歲了。真快。
☆、第四幕
胡思亂想什麼……絕對是公主大人自欺欺人的謊言。用衛駙馬的話說,還有比她更有資格宵想公主的人存在麼?
所以她只是淡然一笑,送開了手:“去吧。”
沒有任何一刻,比現在更感到幸福了。她和柴秀,從懵懂無知,到互相防備,再到此刻的心意相通。人與人之間,還真是奇妙的很。現在回想起當初互相賭氣的樣子,還真是幼稚得不得了。
雖然自己現在也還不足夠成熟,但是隻要和柴秀一直這樣走下去。一定,會得到很大的滿足和更多的幸福的。
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