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嘆,大家族出來的人就是厲害,比他這個小兵要聰明多了。
聽聽什麼叫北城的酒肆?北城有個屁的酒肆,還不是收到了他建議的毀屍滅跡的地點?
繁欽是一動都不敢動,他現在只能責備自己愚蠢和運氣差。
等到蔡琰從署衙出來見到繁欽後很是詫異,但依舊不動聲色的上了馬車。
回去的路上,莊行將剛剛發生的事講了出來。
蔡琰沒有急著去理會繁欽,而是玩味的說道:“看來這次真的不虛此行啊,我的手下一個個才能超乎想像的強,你也想讓我將你舉薦給主公嗎?”
莊行一愣,也?是誰做了什麼嗎?韋琮嗎?
不過他沒有發問,而是低聲說道:“蔡少卿,現在說這些有意義嗎?若是不能活著回去,有什麼前途可言?”
“你倒是看得通透。”蔡琰輕笑道:“看來,是時候逼一下你們了,不然誰知道你們還藏了多少?”
“蔡少卿,大家都是在為主公辦事,沒必要這樣吧?”莊行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但這句話裡警告的意味就很明顯了,他在提醒蔡琰注意一點,這次可不是公事。
誰知蔡琰並未生氣,而是同樣輕描淡寫的說道:“你也別忘了,這次我很可能就回不去了,為什麼挑你們,心裡有點數。”
很顯然蔡琰很清楚這些人的命門在什麼地方,此話一出莊心心中一凜,他不確定蔡琰是否留了什麼後手,自己家中是否安全。這個女人做事很極端,他不敢賭。
“少卿明視,我對您忠心耿耿……”
“不需要。”蔡琰打斷了莊行的表忠心,淡淡地說道:“記住,你是對主公忠心耿耿。曹公?哼,曹公啊……對了,你去通知他們了嗎?”
“已經通知了,王任想必就要動手了。”
“嗯,走吧。先將攤子搭起來,然後我們去會會那個趙昱。”
“喏。”
繁欽一面在疑惑少卿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一面詫異的看了莊行一眼。從言行舉止來看,這個莊行很不簡單,那麼那個王任究竟是誰?他們想要做什麼?
王任是蔡琰帶來的四個手下之一,其實真要論起來他是王弋的堂兄,還是沒出五服的那種。他的祖父和王弋的祖父是親兄弟,同一個爹媽生的。
但這件事王任從來不曾提及,自從他跟隨王芷和王克見過王弋後,他就清楚自己的身份很敏感。
那麼大一份家業誰都饞,可想擁有是一回事,能打理好又是另一回事。他的身份很容易被人拿來做文章,而在王弋受傷那段時間,也確實有人拿他身份說事。
當時那些王家人分成了兩派,一派希望由王任出面成為家業的繼承人,另一派則堅定不移的站在王弋這邊,認為即便王弋死了也應該由王端來繼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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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長遠的角度來說由王任繼承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可惜王任自己是站在另一方的,因為他對未來不抱任何希望。
是的,他就是一個絕望的人,對所有的時情都抱有絕望的態度,他不相信王弋,更不相信自己。
不能說是王弋改變了他,但王弋能從那種狀態下活過來,改變了他對王弋的看法,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覺得王弋能成事。
所以他就成了一個更絕望的人,斷絕了一切社交,加入人人厭惡的明鏡司,成為最得罪人的機構中最無情的那個,將絕望帶給所有敵人。
他甚至不清楚這麼做有什麼意義,也沒人理解他為什麼這麼拼命。
好在王任的武藝是那些人中僅次於王克的,而王克又是可以和非暴怒狀態下趙雲過招的人,所以他可以很輕鬆的貫徹自己的行事準則。
這次的目標是衛凱,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