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你們不需要操心,我會治好的。
更加不會留下什麼殘疾!”
司恬眸光堅定的看向自己對面?
“萬一耽誤我女兒高考怎麼辦?我告訴你,你得賠償我們!”
這才是女人的最終目的。
一切都和馮二說的吻合。
景承垂著眉眼,心想,下一步,對方該獅子大張嘴了。
果不其然, 正如他所料。
那女人就這麼光天化日之下,當著眾多人的面,開始要錢。
且數目還不小,一萬。
“怎麼好意思開口的,在和縣,一萬塊錢是什麼概念啊!”
“就是!再說了,病都還沒好, 怎麼就如此肯定她女兒必須殘疾?多狠毒的母親。”
“我看啊,她到是真的希望她女兒殘廢。”
人群裡,不乏有清醒的人。
連個外人都能看出來女人的目的,女孩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那又能如何!
從小到大,她都是這麼過來的。
只因為,她是被領養的,面前的男女是她的養父養母。
還能供她上學,她已經很開心了。
被罵,被打,都無所謂。
女孩低著腦袋,站在那。
甚至都不為自己辯解一句。
司恬看到對方的反映,腦海裡立刻出現那天在賣奶茶的視窗前,也是這般模樣。
“你女兒救了我,我很感激她, 她的手因為我骨折,我當然有責任,補償是一定要補償的。
但是……”
說到這裡,司恬停頓了片刻。
且慢步走到女孩身側, 拉起對方的手。
隨後轉過身, 看向中年女人。
“但是, 我要補償的是她,並不是你們。
她已經滿十八歲了,可以為自己的行為做主。”
司恬一向覺得自己不聖母。
做事都是有原因,有訴求的!
誰的錢都不是大風颳來的。
誰的善良也都不是隨意發散的。
可看到這個女孩,她就想起前世的自己。
父母去世以後,最開始她是寄宿在親戚家。
可那些親戚連裝模樣都不想裝。
讓她寄宿完全是因為看上父母留給她的遺產。
那段時間,司恬當真體會到了世間的人情冷暖。
都說人死如燈滅,什麼親情,愛情,根本不值得一提。
眼下,司恬的話才說完,便感受到那個女孩的身體微微晃了下。
“所以,我現在就帶她去治療。”
話落,拉著女孩往一樓骨科走去。
“唉,你別走!你做什麼,你別走!”
女人想要拉住司恬,但卻被景承攔住了。
隨後, 從身後傳來也一聲震怒。
“這裡是醫院,不是你們聚眾的地方,行了, 有話回家說去,都散了吧。”
醫院的保安終於出現,疏散了人群后,將女孩的父母趕走了。
而此時,景承和司恬,還有那個女孩已經來到骨科。
司恬不瞭解女孩的具體情況,所以必須問問女孩的主治醫師。
醫生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兒,笑起來特別和藹。
“醫生,我想問問她的病情如何?”
司恬將女孩拉到自己身側,想著讓骨科醫生給好好看看。
結果卻聽到那老頭兒說道。
“她的手是手掌處骨折,骨折了三根,好好養一養,應該沒什麼問題。”
但……如果以後想要做繪畫或者彈奏樂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