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兒子什麼樣,想必你們最清楚,他今天做了什麼?
你們還好意思站在這裡問我們,他怎麼樣了?”
聽到司恬的質疑,洪政疑惑的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
他有點沒懂啥意思。
但卻見呂富貴的父母羞愧的低下了頭。
真有情況!
“司恬醫生?”
洪政拉拉司恬的胳膊,示意到一旁說話。
反正司恬也不想再看見呂富貴的父母,於是很不在意的又說了句。
“我這是最後一次救他,告訴他,從今以後,無論他什麼樣,我都不是他的主治醫師了。”
話落,跟著洪政走到走廊的盡頭。
反正剛剛呂富貴已經有甦醒的跡象,只要甦醒了,那麼就脫離危險。
至少此時此刻,洪政能稍微休息片刻。
倆人走到角落裡,洪政看看走廊那邊的夫妻,小聲的問道。
“到底怎麼回事?”
“前段時間,我找呂富貴的妹妹瞭解了下呂富貴以前的作息習慣。”
得胃癌,多少與吃的,作息習慣有關係。
呂家的條件其實還可以。
供兩個大學生雖說有壓力,但是還不至於到喝涼水充飢的地步。
不過就是相對拮据些。
但是呂榮華的爸媽很努力賺錢。
再加上呂富貴上大學勤工儉學,其實生活也並不太難。
而且呂榮華還老是強調他哥哥對她好,勤工儉學的錢除了交學費,剩下的全都給妹妹了。
當初,司恬就懷疑,到底是什麼工作,呂富貴能賺那麼多錢。
又能交學費,還有那麼多剩餘。
後來就讓冷衝去打聽了下。
哪有冷衝打聽不到的訊息?
冷衝不負所托,將查到的所有訊息都告訴了司恬。
想到當初自己聽到那些時的神情,她忽然覺得自己給呂富貴治病,有種冤大頭的感覺。
“你的意思就不應該給他治?”
洪政越來越迷糊了。
見此,司恬面露一絲嘲諷的笑容。
便將她所打聽到的那些全都告訴了洪政。
呂富貴根本也不是勤工儉學,而是在一家酒吧當酒保。
叫好聽點的是酒保,不好聽的就是哪個富婆看上了,就可以包他。
呂富貴容貌不差,身材挺拔,身高也不低。
尤其還是大學生,氣質這一塊,絕對上乘。
很多富婆姐姐看見他,都屬於邁不動步子型別的。
在他身上砸了不少錢。
他給妹妹的那點錢,根本是九牛一毛。
“他自願的?”
“不然呢,最開始是不是自願,不清楚,可是後來絕對是。”
因為嚐到了甜頭,呂富貴在自己身上絕對捨得花錢。
各種名牌奢侈品,買了很多。
甚至還帶著好友出去旅遊。
當然有錢了,也會沾染一些壞的習慣,壞的東西。
聽到司恬說的,洪政看看走廊的盡頭。
忽然覺得那對夫妻挺可憐的。
“那些壞習慣,壞東西,使得他的胃有病了!
至於今天……呵呵,你可以去問問,呂富貴到底用了什麼!”
都說到這份上了,洪政怎麼會不明白呢?
一定是用了不該用的違禁品,並且出現過量行為。
否則也不會導致自己的病情加重。
“他父母?”
“他父母以前應該不知道兒子這樣,但自從兒子得病後,應該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