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衝並沒有說話,視線轉向景承的胳膊。
剛剛手臂進行包紮,景承並沒有放下衣袖,這會兒手臂上纏著白色紗布,還挺唬人的。
“沒事,小傷。”
聽到解釋,冷衝點點頭。
隨後拿起煙放在嘴裡。
直到一支菸抽完,冷衝才沉沉的吸了一口氣。
冷空氣吸進肺裡,整個人都冷靜了。
景承也沒著急,等著對方說話。
因為他知道冷衝的手已經有好的趨勢。
妻子說最近多半個月,每次針灸,手都有反應,或許再治療一段時間後,狀況能更好。
這幾個月,司恬和冷衝兩個人都在努力。
嘗試了很多種方法。
還別說,總有一種方法適合冷衝。
所以治療效果很驚人。
“前幾天我被……叫回去了,主要是因為我的手有康復的趨勢,他們想了解下,為什麼我的手突然好了。”
雖然冷衝沒有提被誰叫回去,但景承猜得到。
“然後呢?”
“和司恬接觸這麼久,我瞭解她的為人,她不喜束縛,更加不喜歡別人質疑她,控制她。”
所以他就把治療手的方法告訴了那些人。
具體怎麼操作,作為外行人,他不懂。
只能複述自己懂的地方。
“這幾日我一直在那邊,因為住了幾天,和朋友見面,順便打聽了下齊家的事。”
這件事,正是剛剛信封上提到的字。
信封上只寫了一個字,‘齊’,並沒有任何信件。
曉得司恬,景承與齊家有關係的人並不多。
這其中就包括冷衝。
冷衝雖然從體制內退下來了,但人脈還是在的。
只要稍微打聽下,總能瞭解些別人不知道的內幕。
“然後呢?”
聽到齊家,景承的心裡不由的緊縮了下。
十月往後,自從那個富二代被抓走,齊老二警告了下面的人。
日子便恢復了平靜。
無論是生意,還是其他各個方面,過的都十分順心。
也沒有任何危險的事發生,危險的人出現。
可景承仍舊沒有放鬆,馮大和馮二每日換班保護司恬。
直到前陣子順利產子方才結束。
冷衝是瞭解的這些情況的。
因為他一直忙的就是這件事。
他除了調教景承手底下那批人之外,還負責司恬的安全問題。
甚至超市和美食城的安保,他也負責。
“我打聽到,齊老三花了重金保兒子,齊俊豪怕是要出來了,而那個富二代早就悄悄的出來,被送到國外。”
冷衝覺得,如果齊俊豪出來,那個富二代也會回國。
“所以……”
“所以你很擔心司恬的安危,畢竟過年後,她就要去學校上課,並且考海市的大學。”
冷衝點點頭,司恬不能說是他的再生父母也差不多了。
他的手能恢復到現在的模樣,完全是因為司恬的醫術高超,也用盡所有的辦法去治療。
就憑這點,他便不會放任這件事不管。
“你打聽到齊俊豪是什麼時候出來嗎?”
“沒有,齊老三學聰明瞭,他曉得自己現在很被動,被齊老大和齊老二打壓。
要不是他手裡有齊家的大部分資產,怕是活不到現在。”
所以齊老三想讓兒子出來,必定會瞞著所有人。
“我盡力打聽,今天告訴你這件事,就是希望你提前做準備。”
冷衝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