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後,把碗筷刷乾淨放在碗架櫃裡。
許久,才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了句。
“疙瘩湯很好吃,謝謝。”
這些天一直在港口那邊背重貨賺錢,沒好好吃過一頓飯。
雖然疙瘩湯有點淡,但確實很好吃。
“啊?不……不用謝,應……應該的。”
司恬也不曉得為什麼,總覺得景承身上有股子生人勿進的戾氣。
景承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眼,見對方真的沒什麼事,打算去商店給家裡添點糧食。
誰知,還不等他出門,派出所的同志來訪了。
老陳和老王看到景承,無奈的搖搖頭。
“你怎麼又犯事兒了。”
“有人告你打人,而且打的很嚴重,你需要跟我們回一趟局子做口供。”
景承動動唇角沒說話。
有些事沒辦法解釋,反正是他動手打人。
站在一旁的司恬見此,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好像景承和這兩個派出所同志很熟悉。
可還是很客氣的招呼兩人,讓進屋坐。
老陳瞅了老王一眼。
老王立刻會意。
“不坐了,所裡讓快點帶人回去。”
隨後摸摸腰間的手銬,最後只是擺擺手並沒有拿出來,“走吧。”
話落,直接將人帶走了。
景承回頭看看站在門口的司恬,眸光微閃。
小聲的跟兩個派出所的同志嘀咕了幾句,這才站定腳步,衝著門口的女人說道。
“你放心,在家安心等著,會有人來給你送糧食的。”
聽到這話,司恬終於放心了。
無論原身和景承如何,至少這位大佬看在孩子的份上,對她還是挺大方的,也很顧念。
“好!”
景承聽到對方的回應,轉過身,乾脆的離開。
脊背挺的很直,步伐十分隨意,好似這種事發生了千百遍似得,對於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懼意。
司恬長長的吸了口氣,一改先前的唯唯諾諾,抬手按在自己的手腕脈搏處,幾分鐘後,見自己真的沒什麼大礙,挺著腰板關上院門。
慢慢的走進屋子。
入眼,黑咕隆咚的廚房,廚房左右側各一間屋子。
屋子裡什麼都沒有,哪怕是廚房,不過就是一口灶臺,一個碗架櫃,還有一個破了口的半人高的水缸。
窮不算什麼,然髒就讓人受不了。
也不曉得叫司恬的原身是怎麼在這種環境裡生活的。
灶臺上的油泥都快要一寸厚了,廚房的窗戶玻璃上面也掛著一層。
除了臥室稍微乾淨點,其他地方慘不忍睹。
文中對於原身司恬的描寫很少,作者只用了幾筆帶過。
因為是男頻文,所以著重描寫了容貌。
美,美的不可方物。
為了能讓自己擺脫父母的控制,不惜纏上景承,用計懷孕。
導致景承即便娶了她,但從來沒給過一個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