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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只有一杯又一杯接受胖墩等同學敬的酒,酒量不大的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直至一隻手蓋在她的杯子上,“別喝了!你行不行?”

他的手指不經意觸到她的手背,如電流劃過,痙攣從手背蔓延,傳遍整條手臂乃至全身……

她心虛了,盪開他的手,“走開!誰說我不行?今天見到這麼多同學我高興!來,胖墩,我們再喝!祝你前程似錦!”

胖墩看了看展木藍的臉色,有些不敢,“何老師,要不,我們下次再喝?吃點菜吧!”

她把杯子一放,“怎麼?學生還管起老師來了?胖墩不喝了,那寶仔,我們來喝!”

“這個……”寶仔也在看展木藍的臉色。

何剪燭的胳膊忽然被人揪住,她被拉了起來,“好了!今天到此為止!散了吧!下次再聚!你們買單,我送欣霖和何老師回去!”

他扔下一疊錢。

何剪燭的腳卻因這猛然而來的力度而劇痛,驕傲的她仍然選擇了掩飾,從他手中掙脫,“放開!我沒事!我自己可以走!”

我來了,你呢5

儘管每走一步都那麼艱難,她仍然驕傲地,踉蹌地走向展木藍的車。好在,有喝醉酒做掩飾,她可以踉蹌得那麼理所當然,以致完全不顧身後某人的大喊,橫衝直撞外加跌跌撞撞奔至他的車旁。

她想過是否乘計程車,但那樣似乎太明顯了,是以鑽進了他的車裡,緊隨著,他和鍾欣霖也上車了。

她低著頭,頭頂傳來他的聲音,“你沒事吧?”

“沒事!不就喝點酒嗎?送我去賓館吧!”她認為展木藍一定是把她先送去賓館,然後和鍾欣霖一起回他們的家。他們就快結婚了,應該有家了,不是嗎?

懇哪知,展木藍卻說了句,“我先送欣霖!”而後便一句話也不說了,只默默開車。確切地說,是他今天一天都沒和她說過幾句話……

而鍾欣霖也不像來時那樣話多了,似乎有了心事,注視著外面不斷後退的霓虹,臉色暗沉。

“到了!”最後是展木藍的聲音打破了沉寂。

讓車停在展木藍所住的小區外,何剪燭以前來他家做過家教的,記得十分清楚,看來他們真的住在一起了……

不知是否喝了酒的原因,她胸口悶得想吐……

鍾欣霖的目光終於從車外收回,臉上換回明媚的笑臉,指了指車掛飾上她的照片,“開車小心點,我等你回來!”

展木藍不經意看了眼何剪燭,隨意答了聲,“嗯!”

鍾欣霖便下了車,也不和何剪燭道別,在車外對展木藍做了個飛吻的動作,何剪燭把目光移開,假裝沒有看見。

展木藍把車開去賓館的路上,中途下了趟車,她也不知他去幹什麼了,回來的時候見他提了個袋子,也沒問。

一路,兩人始終都沒說一句話,車裡的空氣讓人幾乎窒息。她放落車窗,讓風吹亂自己的頭髮,同時,也吹亂自己零落的心……

車,在賓館停車場緩緩停下。從停車場到大廳,還有很長一段距離,這對何剪燭的腳,是一個挑戰。

她開啟車門,吸了口氣,準備讓自己的腳再次受刑,眼前卻多了他的身影,遞給她一個袋子,“拿著!”

“什麼啊?我不要!”她以為是他送給她的東西。

“我讓你幫我拿著!幫幫忙,行嗎?”他的語氣好生硬。

她覺得有些委屈,對她這麼兇幹什麼?她是老師,他是學生哦!他有沒有搞錯輩分?而且,她還是傷病,居然讓她提東西?

倔強的她不服軟,一把搶過他手裡的袋子,賭氣就要下車,雖然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生誰的氣,他的?沒理由啊!

卻不料,她剛把腳放落地,他的身子便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