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握住的時間不多了,這個案子隨時都有可能讓我回避。彤彤那分居中的老公雄已經對我染指案件提出了質疑,分了手畢竟也曾是洋蔥的女朋友。一個前女友本來應該更同情這個分居中的老公吧,因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敵人?雄一定恨洋蔥吧!那為什麼不查下雄的指紋呢?
果然,那個繩上神秘指紋與雄完全相符。但警察叔叔給我看了一卷帶子,是洋蔥家小區內的監控錄影。根據攝像頭拍攝出的畫面,雄的確是在與案件緊密相連的那兩小時裡去過洋蔥家那棟樓,但從進到出間隔不過5分26秒。這不足以完成殺人,佈置現場,毀滅證據等一系列的犯罪行為。可繩子上為什麼密集出現他的上表皮細胞?
聽完我的疑問,警察叔叔似乎想起什麼,找來另一盤帶子。畫面上能清楚看見掃地阿姨撿到繩子的垃圾箱,隨後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螢幕上。雖然是黑白的,但可以清晰的看見雄手裡拿著繩子,並丟盡了垃圾箱。他這是在故意的毀滅證物。
根據雄說當晚他是來找彤彤談談,是想說服其跟他回家,而在半天無人應門的情況下,以為屋裡沒人,便走掉了。既然沒進門,他哪裡來的有彤彤指紋的繩子?要說他殺了人,從時間上有說不通?要說他沒殺人,他為什麼又要銷燬罪證? 。 想看書來
第十二章 婚後也瘋狂
接到小白的電話,便馬不停蹄的殺到傢俱城。這廝吃錯什麼了,生生死死地要換馬桶。房子才裝修完沒幾天,開什麼國際玩笑,還折騰個六啊?再修一次,我們就跟老鼠有一拼了,業餘時間竟搬家玩了。
鑑於小男狐狸語焉不詳的描述,導購拿出十幾個乒乓球來演示給我們看,“這款很省水的,看這麼多的球球一次就都衝下去了。”存心要把事攪黃的我,分分鐘不遲疑地介面道:“那當然,乒乓球又不粘。”
之後在我這毒舌女王全力插科打諢之下,小白終於無功而返。回家路上哀家才弄明白,今晨這廝懵懵懂懂中出恭出了事故,水花濺了一屁屁,讓這有點潔癖的他大為光火。
呵呵,來來來,老婆給你講個笑話哈!話說從前晶晶去買馬桶,直說要大個的,最大個的。售貨員不解,就問原因啊。晶晶說馬桶只要足夠大,就不會有浪花拍在我的屁屁上了。於是售貨員拉住她就說:“我說晶晶啊,這跟跳水一個原理的,主要是看你壓水花的技術如何哦。”
小白連說好笑,不愧是男狐狸精,笑得都跟只狐狸似的。“你沒聽出來我說的是誰?”
“哦,原來你是說我啊!”結婚以後這廝心智有點不健全了,總體趨勢是隻會長胖,不會長大。
熱熱乎乎地擠在沙發上一起看電視是一個痛並快樂著的過程。遙控器搶得眼花繚亂不說,沙發更是寸土不讓。男狐狸居然用碳素筆在沙發上寫下了自己的豪言壯語‘誓與老婆爭到底’幾個大字,還留個落款‘老公手黑’。
字寫的吧,靠,這可是真皮的沙發!一把拉過這個暴殄天物的廝,剛想秋後算帳卻噗的一聲笑出來:“手黑?手墨吧!”
男狐狸大言不慚的振振有詞,“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手黑,那就是連墨裡那點土都不留。”
哼哼,先下手為強。倒在沙發上一邊吃吊爐花生,一邊看看你怎麼個手黑法?我錯了,果然又來了。不爭地盤了,該花生了。零食放在那裡,我不吃,他也想不起吃。我一拿起來,這隻狐狸不但要吃,還要大把大把的搶光。
最過的一次是我在機場等他下班,無聊的緊,就順手買了個巧克力甜桶吃。剛一口,他就神兵天降。平日裡都不碰雪糕的男狐狸,人來瘋哭著喊著一定要吃到嘴不可。那大一機場,穿制服的少說也有一半他認得阿。嫌他口水,打算再買個了事。結果人家一言以蔽之,“吻都接過多少次了,怎麼沒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