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太醫說:“回稟丞相皇上已經醒過來了現在張大人開的藥了,您來了要班您通報一聲嗎?”不必了,你到外面候著有事在再找你,先下去吧,”諸葛亮說。
接著諸葛亮叫宮內眾人都下去,並從宮女手中要過藥碗,聞兩下吸了幾口氣對劉禪說:“皇上這多是補藥喝了對身體大有好處,來多喝點。”
“是啊,大補好的快。”跟他不熟的我只好敷衍著說:丞相找朕有事嗎?”
“臣是有些話想對皇上說,可能臣說的言辭或有不當,還望皇上見諒。”
“你說吧,言者無罪!”我故作大方的說。
諸葛亮說:“皇上自17歲即位到如今也有十多年了,先帝白帝託孤臣為蜀國殫精竭慮,但是收效甚微,然魏賊猖獗,我想再次北伐畢功於一役。”我說:“給我一個理由,一個讓所有大臣心安的理由。”
諸葛亮說:“先帝考慮到蜀漢和曹賊是不能同時存在的,復興王業不能偏安一方,所以他才把征討曹賊的大事託付給我。憑著先帝的英明來衡量我的才幹,本來他是知道我去征討曹賊,我的才能是很差的,而敵人是強大的。但是不征伐曹賊,他所建立的王業也會丟掉,坐著等待滅亡,哪裡比得上去討伐敵人呢?因此先帝毫不遲疑地把討伐曹賊的事業託付給我;
我接受遺命以後,每天睡不安穩,吃飯不香。想到為了征伐北方的敵人,深入到連草木五穀都不生長的地區作戰,兩天才吃得下一天的飯。不是我自己不愛惜自己,只不過是想到蜀漢的王業決不能夠偏安在蜀都,所以我冒著艱難危險來奉行先帝的遺意。可是有些發議論的人卻說這樣做不是上策;
劉繇、王朗,各自佔據州郡,在談論如何才能安全、提出種種計謀時,動不動就引用聖賢的話,滿腹都是疑問,胸中塞滿了難題,今年不戰,明年又不出徵,使得孫策安然強大起來,於是吞併了江東;
最重要一點是現在百姓窮困、兵士疲憊,可是戰爭不能停止。戰爭若是停止,魏國兵多將廣糧草充足,若給其緩過氣來修養生息;到時傾國來攻我蜀國就危險了。”
我說:“丞相多慮,誰能敢背後議論丞相了,丞相可還記得隆中對,昔日丞相有言:自董卓已來,豪傑並起,跨州連郡者不可勝數。曹操比於袁紹,則名微而眾寡。然操遂能克紹,以弱為強者,非惟天時,抑亦人謀也。今操已擁百萬之眾,挾天子而令諸侯,此誠不可與爭鋒。孫權據有江東,已歷三世,國險而民附,賢能為之用,此可以為援而不可圖也。荊州北據漢、沔,利盡南海,東連吳會,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國,而其主不能守,此殆天所以資將軍,將軍豈有意乎?益州險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土,高祖因之以成帝業。劉璋闇弱,張魯在北,民殷國富而不知存恤,智慧之士思得明君。將軍既帝室之胄,信義著於四海,總攬英雄,思賢如渴,若跨有荊、益,保其巖阻,西和諸戎,南撫夷越,外結好孫權,內修政理;天下有變,則命一上將將荊州之軍以向宛、洛,將軍身率益州之眾出於秦川,百姓孰敢不簞食壺漿,以迎將軍者乎?誠如是,則霸業可成,漢室可興矣。
可是現在荊州已失上將不在,空有益州之險也只能構成鼎足三分,然丞相所說的待天下有變卻從未出現,還一直按以前的老決策行事能行通嗎?丞相才智過人,這點不會沒想到吧!”
“那依皇上之見該如何是好了?”諸葛亮並沒有急著回答我而是仔細的打量我幾眼之後發問到。
“北伐不是不行但是荊州、上庸已經失去,我們出兵的方向只剩岐山和子午谷,但子午谷過險難以成功,為何丞相不學班超經略西域,收西域各國之兵以作伐魏之用,況且武威,西平在長安之北若入我手可成前後夾擊之事,那奪長安就容易多了,丞相以為如何?。”
“此計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