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奧比斯先是淡淡笑了笑，正欲開口，舌頭卻突然有點打結，隨即就拍著額頭，“真該死，我的腦袋總他媽的。。。。。。”

“老夥計，作為侍奉主的人，儘量少說出詛咒的話語吧，這多多少少會影響你的修為！”

勞爾以善意的提醒打斷了奧比斯的粗話。

奧比斯再次用力拍了拍額頭，感嘆道：“多麼熟悉的感覺啊！老夥計？開場白就讓我想起了以前一起共事的日子了，那時候你也總是這麼提醒我的，啊哈！只是一開始我實在不知該怎麼稱呼你，是親愛的勞爾神父呢？還是我的上司兼朋友－－－拉斐爾局長大人，同時也是神座下的天使轉世！”

勞爾搖了搖頭，淡然一笑道：“罪人拉斐爾早已死去，奧比斯，如果還當我是朋友的話，就別提以前的事了！”

“去他媽的！”奧比斯突然激動拍著桌子，暴吼道：“罪人？哪個該死的傢伙還敢在我面前說局長拉斐爾是罪人！該死的，如果說連拉斐爾大人都算是罪人的話，那異端審問局的所有人，甚至於我們的教皇陛下，都該下地獄懺悔去了！”

勞爾無語，只是平靜看著奧比斯漲得通紅的臉。

奧比斯重喘一口粗氣，語氣轉柔道：“拉斐爾大人，為什麼您就那麼固執？那些過去的事情，並不是你的錯，教皇陛下不是早就宣佈你是個無罪之人了嗎！天使終究是天使，天使雖然偶然也會犯錯，但不可能濫殺無辜，沒有人可以把天使扭曲為魔鬼的，一切都是那些聖槍十字騎士團的傢伙的錯，是他們害死了你的妻子，他們是死有餘辜，他們的心已經被撒旦的邪惡所玷汙！”

“奧比斯，這麼多年了，你的脾氣還是一點都沒變，有一句話我還是要說，我不會再承認自己是天使，因為天使從來不會讓鮮血染紅自己的翅膀，而我，不但是翅膀，全身，甚至心靈都已經被無數生靈的鮮血染紅了，拉斐爾這個人，已經嚴重玷汙了上帝的神聖，不該得到任何救贖，他只是一個無法饒恕的魔鬼罷了，而且。。。。。。！”

低著頭，無奈地發出一聲淒涼的慘笑：“而且，拉斐爾也應該在十五年前，和他的麗絲一起死去了，算是作為一個魔鬼，受到了神的光明裁決吧。。。。。。”

“魔鬼？”奧比斯冷笑道：“這麼說你死後的靈魂豈不是要下地獄，你還怎麼侍奉神呢？”

勞爾平靜道：“我的靈魂最終是下地獄，或者是重新投入神的懷抱，那是命運所安排的，仁慈的主或許會饒恕我的罪過，但命運只怕是絕不會讓一個血腥的魔鬼，重上天堂去做神座下的天使！”

奧比斯哼聲道：“真見鬼，你果真是想放棄以前的一切了，哼，你甚至於把天使的俊美相貌也改變成現在這副怪模樣！上帝啊！親愛的勞爾神父，你看你現在這樣子，真像個睡眠不足的糟老頭，即使你想過一種新生活，也不必連相貌也一起隱藏啊！”

勞爾搖頭，平靜道：“我害怕再以拉斐爾的面容去面對世人！”

奧比斯也跟著輕輕搖了搖頭，感嘆道：“那孩子呢，可愛又可憐的小瑪倫，你打算瞞她一輩子嗎？”

勞爾搖首嘆息：“小瑪倫，可憐的孩子！是我對不起她，我讓她失去了母親，同時也不能給她父親的愛，只能讓她做一輩子孤兒，但這樣也好，那些事情她是無法承受的，就這樣一無所知地過平凡的一生，反而更好！”

奧比斯道：“你有沒有想過，小瑪倫是你和她的孩子，所以身上與生具來就應該擁有力量，而且她是個聖與魔的結合體，力量應該還不小啊！”

勞爾道：“我已經儘量壓制了她的力量了，相信這一輩子只要不給她太大刺激，她的力量就永遠不會覺醒的，一輩子只是個平凡的人，聖與魔結合體，唉，這本就是任何一個極端都無法接受的多餘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