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些兵沒有走,便只能回寨子裡打理院子後面的半畝土豆地。
“這些官兵真是,不去剿滅流賊,天天守著我們寨子,晦氣。”一個壯實漢子吃著土豆罵道。
“哎!這鬼天氣,一滴雨都不下,那些地不澆水乾裂了,到時玉米也不好種。水也沒蓄好,哎!”一個老農愁苦著臉,說著便吸了幾口菸斗。
“村長不是說,這幾日那些官兵就要走了麼,要不去問問村長吧。”
周圍人聽了,覺得在這等著也不是事情,於是又結隊去到村長的院落。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一處院落前,這處院落和其他土坯房不一樣,這裡是村裡的私塾,平時村長就在隔壁一個小房辦理寨裡的事務,寨子裡的糾紛一類事情。
現在棗平十八寨的私塾,只有四個有秀才在裡面教學字。
其餘寨子的私塾大多都是寨民議事用的。
“村長,外面那些官兵何時走,你倒是給個準信呀!”
“是呀,也不能一直乾耗著。”
圍攏過來的寨民七嘴八舌的說著,村長頓時覺著頭大,於是揮手大喊道:“安靜,都安靜,最多半月,就能種了。”
“還要等這麼久?”
“乾脆喊其他幾個寨子的人給這些官兵來次狠的。”
“是呀!”
頓時一群寨民都是高聲喊了起來,群情激奮。
“打起來,井田那邊又打起來了。那群官兵打死我們寨子一個人,大家快抄傢伙。”就在這時,突然有人跑進寨子大喊道。
這喊話就像乾柴裡入一點火星,一點就燃。
頓時整個寨裡一千多壯勞力紛紛回家操起鋤頭,糞叉就是往外走。
隔壁三里外的兩個寨子聽到動靜,馬上也是拉出數千。
很快,一場數千人的大混戰又打了起來。
軍營裡。
劉參將有些氣惱的喊道:“怎麼又打起來了?”
要知道這一打起來,每次都有人傷亡,打完後又要花費不老少的銀子。
劉參將有些氣惱的大喊道:“跟我來。”
很快,劉參將帶著四百多的家丁出營,這些家丁人人披甲,而且都是騎兵。
經常和韃子交戰,自然少不了騎兵,這些邊軍參將,遊擊,每人身邊少說也養了兩百到四百的騎兵。
邊境養馬,費用倒是沒有內地高。
劉參將出營沒多久,發現就自己營的人在那裡打,其他幾營的人沒有和往常一樣出來幫忙。
劉參將頓時有些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