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後。
韓昔兜兜轉轉去到了廬州府,一進入廬州府。
韓昔便被一群官僚熱情招待,明裡暗裡的都在提示錢銀的事情。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那都不是問題,韓昔只是用五百兩金子就打發走這些當地的官僚。
這些人拿錢辦事,那還好說,如果貪得無厭,廬江府不但有水匪,不久後還會有山匪。山匪最喜殺貪官分錢銀了。
廬江府西南一百多里可就是大別山。
近的就在四十多里浮槎山脈和四頂山,
現在韓昔的大軍便是停靠在合肥四十里處浮槎山脈山腳下,離巢湖二十多里。
“你總算來了!”早一個月到來盧義面帶幽怨的說道。這一個月他可以說在廬州府寸步難行,完全就是被人架空了。
“讓你辦的事情弄的如何了?”韓昔笑呵呵的問道。
“只能到了一千頃地。”盧義將一疊地契遞過來。
接過看了幾眼,韓昔便將之遞給田灃。
一千頃剛剛好,這邊一年兩熟,一頃下等旱地,施肥種植玉米完全可以達到一年四百石,一千頃就抵得上榆林五千頃耕地。
而且水資源充沛,只要搞下水利設施,不用建築什麼系統水井也無事。
四十萬石糧食,足夠韓昔帶來人馬消耗四五年之久。
而且耕地的人韓昔都帶過來了,至於本地農戶,佃農,他暫時還不放心用。
“是了,你給的二萬兩黃金已經花完了。”盧義突然開口道。
“行了,不就是銀子麼,等下我再給你五萬兩白銀,這一帶的耕地儘量都給弄過來。”韓昔不是很在意說道。
聽到五萬兩銀子,盧義原本憂愁的臉馬上轉為笑臉:“是了,我還要五百人做衙役。”
“嗯!你回去時我會派一百騎兵和五百步卒任你調遣的。”韓昔答應道。
“這邊計程車紳之流可並不怎麼歡迎我們,你可要小心了。水裡,山裡可有不少他們的人,就是官府也為之忌憚。”盧義神情嚴肅的開口提醒道。
聞言,韓昔頓時來了不少興趣,看來在廬州府的日子不會太過無聊了。
就在這時,一個親兵快步進來在田灃耳邊稟告著什麼。
田灃皺了下眉頭,隨即對韓昔說道:“附近有個富戶說我們將士偷了他的雞,現在就在營地外鬧著。”
“咳咳咳~~”韓昔喝水直接嗆住,隨即笑了起來。
要知道跟過來的五千正軍都是帝國兵卒,而一萬後勤營有六千人是家屬,四千人屬於韓昔的家丁,每人一月二兩俸祿,行軍路上還是吃大鍋飯。
差不多每三日就會吃一次肉,這次韓昔隊伍不但運了五萬石糧食。
牛羊也帶有五六千頭。
可以說韓昔的兵富得流油,不是那些吃一頓,餓三頓的炮灰官軍。
怎麼可能跑去偷雞,一隻雞在附近也就三四十文而已。
“這估計是那群人過來試探你的底細了。”盧義開口道。
“哦!”聽盧義如此說,韓昔頓時瞭然,這是探探自己是被騎的馬,還是兇狠的狼。
“別管他們,要是敢闖營,直接射殺!”韓昔很是平淡說道。
地方軍畏懼這些豪紳,一是畏懼朝廷,二是怕這些人斷了補給,剛好,韓昔兩樣都不怕。
人一旦沒了限制,就會肆無忌憚起來。
左良玉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營地外,一青年帶著數百青壯大聲在營地外大喊道:“今日你們必須將偷雞賊交出來,還要串耳遊街,否則本少爺就將這事情告到南京去。”
“交出偷雞賊!”
“交出偷雞賊!”
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