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店員那裡去付款,倒是他看著感覺到多餘的害臊,似乎心理不健康的恰恰是我們自己。“過去,*們本人常常毫無表情地當眾坐在那兒讓嫖客挑選她們的肉體,”本尼迪克特說,“直到日本人意識到西方人在指責這種習慣時才廢止了這種做法。現在用她們的照片來代替。”這話未免有些武斷,現在一些*在嫖客來選的時候還是會搔首弄姿的,甚至自己來挑選客人。
晚清才子王韜於光緒五年(1879年)東遊日本,閏三月十七日他在大阪的親眼所見可是事實,那天他們:
以時尚早,往遊福原。其地為妓叢,一至黃昏明燈萬點,弦管之聲如沸,各妓列坐以便人擇肥瘠、辨妍媸焉。頃臾遊人漸眾,近窺遠望,或目擊意指,或評鸞品鳳,間有如洛神出水天女墜空,儀態整齊不可逼視,則名妓下樓邀客也。
藝伎和遊女本質上是沒有什麼差別的,不過相比之下,藝伎要“高雅”得多、“尊嚴”得多,她們以舉辦沙龍的性質來接客,很少露骨地去出賣肉體。關於兩者的差別,王韜的評介頗為準確:
妓有色藝兩種。藝妓但能賞玩之於歌筵舞席間,色妓則可薦枕蓆。柳橋皆藝妓也;其有授宓妃之枕,開鄂君之被,皆私之為也。私者似難而實易,不過感之以情,動之以利,無不得手。以此二字,閨閣中猶多喪節,況乎處絲竹淫哇之地,風花跌宕之區哉?故言僅鬻藝者,亦名而已矣。
一切民族的性文化,其最初的風俗都是不能按照現代道德價值標準來評判的純情和浪漫文化,縱觀日本歷史也是如此。但在階級和貧富差別出現之後,在權力和金錢滲透情感世界之後,以前毫無索取的性行為就成為新的交易了。
找宋朝商人“度種”的日本妓女
大約在平安時代中後期,在日本沿海港口也彙集了大量的遊女,這是由於當時有大量的宋朝商人來日本貿易,在這些港口停留的緣故,於是*們便紛紛來這裡討生活。在一些史書中記載的日本女人找中國男人“度種”的傳奇故事,恰好說明了這一現象。
“度種”是怎麼一回事呢?宋人周輝一次偶然碰到漂流到中國的日本人,詢問了日本的風俗,並記在他的筆記裡:
輝頃在泰州,偶倭國一舟漂泊在境上,一行凡三二十人,至郡館之。或詢其風俗,所答不可解。旁有譯者乃明州人,言其國人遇疾無醫藥,第裸病人就水浜,杓水通身澆淋,面面四方呼神請禱即愈。婦女悉被髮,遇中州人至,擇端麗者以薦寢,名“度種”。他所云,譯亦不能曉。後朝旨令津置至明州,邇便風以歸。
筆記裡提到的中州人就是指中國人,宋朝時江浙地區尤其是明州(今寧波)、泉州等地有大批商人到日本貿易,往往為了等待信風要在日本停留半年以上。所謂的“度種”是真實的情況,因為當時的日本尚流行走訪婚,晚上任何男人進入某個村莊,村莊裡的女人都會開門延納,何況是外國人,這讓她們感覺更新鮮更好奇。更何況這些外國商人都很富有,不僅不會空手而來,而且比日本男人更溫情脈脈,所以宋朝寧波等地的商人來到日本,走訪當地的女人,和日本婦女結婚生子是司空見慣之事。那時的日本人是否特意選擇美麗的女人來給中國人“薦寢”無法考證,好在“大和民族也不計較血統問題”,當時的鄉村和庶民家庭仍然保留了不少母系氏族社會的傳統,“孩子等於是村落共同財產,誰當父親都無所謂”。'10'如此說來,“度種”即*生育,對於當時的日本人來說的確是非常可能的,因為那時中國經濟文化遠比日本發達,中國人自然是“優等”人種了,度中國人之種自然可以改善日本人之種,在被人輕視的日本庶民看來也可以提高他們的身份。據考察,和來日本的宋人結婚的多是*,做*想必要有幾分姿色,否則中州人誰肯光顧?到明代,一些中國史書還有轉載日本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