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家那群姐妹灌醉了。否則上回我受的磋磨就白搭了!”楚珠不能起身,卻是伸出手將紗被向下按了按,讓小娃娃的臉蛋露出來。
楚珠一直對於那次好姐兒的滿月酒喝多了,耿耿於懷。雖然幾家少夫人回去,都少不得要和夫君過招。但是唯有她面對蔡儒錦的時候,是完全處於弱勢的。蔡儒錦平時寵她,楚珠也明白,所以才敢這般撒潑,反正整個蔡府的未來都是他們夫婦二人的。但是一旦蔡儒錦生氣了,她又處於理虧的一方,那就完全沒有招架之地。
蔡儒錦不由得瞥了她一眼,當日楚珠喝得醉醺醺的回府時,他雖然冷著臉,但還是留了臉面給她。便讓下人都下去了,關起門來只餘他扶起二人,其實他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只是把楚珠的外衣和中衣都扒了,唯有裡衣還在,然後抬起手對準她的屁股狠狠地打下去而已。
這種屈辱的方式,讓楚珠銘記終身,並且再也不敢多喝酒了。
“得了吧,當晚喝醉了的少夫人,哪一個回去之後沒上演好戲!那段日子,街頭巷尾盡傳這些趣聞了,茶攤上說書的一個月沒換什麼新鮮的內容,盡說這些,依然每日爆滿!我真懷疑,你那個唯一清醒的長姐,一定就是開茶館的!”蔡儒錦難得地一連串說了這麼長的話,並且順利地將心中對楚惜寧那晚上灌醉自己娘子的不滿,完全地抒發出來。
楚珠見他過了這麼久,依然對這件事如此介懷,不由得伸長了手臂似乎想要去安撫他。蔡儒錦將她的柔荑輕輕攥住,臉上的神色才緩和了些。
“得,我家寧姐姐什麼時候都愛扮成個仙子,那就是觀音娘娘轉世,任誰都挑不出毛病來。偏生她自己閨女擺滿月酒那日錯算了,一下子把情緒弄得高漲了,然後她的一世英名就毀了。那日我去衛國公府的時候,恰好二姐夫和三姐夫都在,也不知是誰提起那晚醉酒的事兒,那兩人難得勾肩搭背廢話了半晌,要聲討寧姐姐!”楚珠輕輕地笑出聲,把這事兒當成個笑話說給蔡儒錦聽。
蔡儒錦也跟著笑開了,俊朗的面容一下子變得親和,像是要化開誰的心一般。他仔細地打量著楚珠,眼睛在她飽滿的額頭上、明亮的眼眸上、挺翹的鼻子上輾轉,最終停在她的紅唇上。心底忽然一軟,他那衝動的小妻子也懂得收斂脾氣了。生孩子之前還直嚷嚷著不要生,現在卻隻字不提引起她不開心的根源了。
他慢慢傾下/身,楚珠看著男人漸漸遮擋住了光線,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到嘴唇上傳來一陣柔軟的觸感。她微微驚詫了一下,蔡儒錦瞧見她因為驚訝而突然瞪大的眼眸,頓時覺得有趣,惡趣味般的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她的嘴唇。
待楚珠回神的時候,蔡儒錦已經坐直了後背,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臉上還是那種惡劣的笑容。她的臉色漸漸變紅,卻是硬撐著不低下頭去,依然瞪大了眼睛瞧他,透著一股子不認輸的勁兒。
蔡儒錦終究還是沒忍住,輕輕地笑出了聲,慢慢地抬起手矇住她的眼眸。
“別這麼看著我,即使你相公如今在外已經練就了坐懷不亂,但是面對自家躺在床上的嬌妻,還是隨時會化身為禽獸的!現在我要是興奮了,面對這樣的你,就真的是禽獸了!”蔡儒錦半是開玩笑地說著,話語裡慢慢地都是調戲。
男人的身子再次低了下來,嘴唇輕輕靠近她的耳畔,並且故意壓低了聲音,充滿了黯啞與蠱惑。更是惡劣地將說話時吐出的熱氣,噴在她敏感的耳後,惹來楚珠不停地往回縮著身子。
嬉鬧了片刻,即使精神如楚珠,也有些累了。就順著男人溫暖的掌心遮在眼睛上,楚珠感到一陣心安,便順著心意慢慢地睡了。
臨睡前,似乎蔡儒錦又在耳邊說著什麼。
“等哥兒辦完了滿月酒,我們去溫泉莊子上好好耍幾日。自從你有了身孕,基本上都關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