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就知道容柯要揍他。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容柯惡狠狠地瞪著閆致,動了動被壓住的手腕,「放開我。」
「不放。」閆致說,「你太兇了。」
誰他媽兇啊?
容柯被壓在床上動彈不得,就像被掐住後頸的貓一樣,再兇也沒有任何攻擊力。
反倒是閆致,直接武力壓制,還好意思說容柯兇。
「你壓疼我了。」容柯鬆了力氣,皺眉道。
這下閆致才退後開來,問:「哪兒疼?」
容柯沒理,活動著手腕,沒好氣地問:「你怎麼還不走?」
閆致站起身,去桌邊喝了一口蘇打水,接著說:「今天我找你還有一件正事,演員的夏天需要一名助演嘉賓,節目組想邀請你。」
話題一下子跳到工作上,容柯沒法再趕閆致走,問:「什麼助演嘉賓?」
「就是飛行嘉賓。」閆致在椅子上坐下,收起了方才打鬧時的不正經,「加入其中一隊,和另一隊pk演技,對你來說應該不難。」
容柯說:「我不是很想上綜藝。」
「我知道。」閆致說,「但飛行嘉賓只需要出現一期,我主要是想讓你拍那一期的中插廣告,為後面代言spl做鋪墊。」
容柯沒有接話,思考了起來。
以飛行嘉賓的身份上綜藝,對他來說也沒什麼壞處。
唯一膈應的,大概就是柳青也在這個節目上。
不過散裝家庭幾個月的拍攝他都忍下來了,再忍一忍也不是什麼大事。
「你要是很難做決定,」閆致說,「我們可以按照老規矩。」
其實容柯心裡已經有了想法,但他不介意跟閆致玩玩猜拳,於是舉起了右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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