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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柯事件的熱度逐漸散去,臨近午夜,一晚上的鬧劇終於迎來了尾聲。

閆致洗過澡後,只著睡褲來到了容柯的房間裡,只是他剛要上床,便被容柯制止住了:「我沒允許你上來。」

——其實重點不是閆致有沒有洗澡,而是容柯曾發過毒誓,再讓閆致上他的床,就跟閆致姓。

「你知道我可以把你扛到我的床上,」閆致沒了耐心,壓到容柯身上,吻了吻他的嘴唇,「就不要這麼麻煩了好嗎?」

饒是美色當前,容柯也無動於衷:「那你倒是扛。」

閆致撇了撇嘴角,沒轍地準備起身,不過他突然又壓下來,眼巴巴地看著容柯,叫了一聲:「爸爸。」

容柯:「?」

「這樣可以了嗎?」閆致問,「跟我姓你也不吃虧。」

原來如此。

對於某人的腦迴路,容柯甘拜下風。

「你還真是能屈能伸啊。」容柯的坐懷不亂也只能維持到這裡了,他翻身跨坐在閆致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乖兒子,爸爸今晚就讓你高興高興。」

一個星期沒見,濃烈的思念都融進了灼熱的吻裡。

起先是容柯佔據主導,他的節奏完全不似他表現得那樣強勢,反而溫吞繾綣,細水長流,於是沒過多久閆致便受不了了,三下五除二丟開兩人的衣物,讓奏鳴曲的節奏瞬間變得激昂起來。

腦中時而嗡鳴,時而眩暈,容柯就像是身上綁著提線的鋼琴家,看似他在演奏,實則一舉一動都被閆致的手指掌控。

「閆致,」他徹底丟掉了主導,只得放低了姿態,「別亂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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