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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部分

,至多分潤點利益給錢立運。而錢立運所希望的政治加成可是一丁點都看不到,純粹屬於給嚴寧打工的,而且還是不收錢浪費青春的那一種。

而且,若是改革失敗了,為了維護謫系核心子弟的威信,凌家可就要把過錯都推到錢立運身上,儘可能的把相關失敗結果消化在蔭芽狀態,最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了了之。這套手法,在大家族中屢見不鮮,屬於慣用培養後輩的一個手法,甚至在基層部門有一些無聊的人,對承擔責任的行為稱為背黑禍,背領導子女的黑鍋,拿領導的人情。而嚴寧在話裡表露出來的意思,與這個手法何其相像,怎麼看怎麼覺得就有意讓錢立運放棄大好前程,不遠千里,專門跑到甘南來替嚴寧背黑禍,這可不是什麼好玩象,雷啟功從心裡本能的排斥了起來。

“妖道?呵呵,雷書記鄉音未改啊!不過,您的想法,呵呵,作為晚輩我本不該多說,但涉及到了西北發展的大局,我得發表一下看法,要不然我就成了小人了……”昨天和夏克敵討論了大半夜,今天白天強打著精神完善思路稿件,晚上又匆匆地跑來見您雷書記,可換來的卻是您老一臉的詫異,懷疑和不相信的負面表情,嚴寧的心裡滿是苦澀,再笨也知道雷啟功這是對自己的人品有想法了,不解釋一下,拉錢立運替自己墊背,對待朋友、同志失之以誠,失之以信,失之以情的惡名聲可就算是落實了,這要是傳出去,以後誰還肯跟著你混。

“雷書記,我想讓立運同志來甘南,私人感情是一部分,從我心裡更想看到曾經的戰友能夠走的更高更遠,我想立運同志也迫切需要這個機會。但是在北江這塊飛地中,這種機會很渺茫。更重要的是我認為立運同志適合主持寬甸的改革,我們在北江有過密切的配合,彼此非常熟悉和了解,這是一個重要的前提。在我不能親自到甘南工作的情況下,我必須得選一個我信得過的人,而這個人又能完全的將我的意志貫穿於改革全過程,這是改革成敗的關鍵。至於讓立運同志承擔改革失敗的黑鍋,呵呵,有您老在甘南主持大局,我就是有這種想法,您能同意嗎……”雷啟功面色一正,對上嚴寧的目光,卻沒做過多的解釋,顯然等著嚴寧給出一個明確的說法。

如此一來,調不調錢立運來倒成了次要的問題了,雷啟功是一省的書記,是封疆大吏,他若懷疑嚴寧的個人品行,那會直接在一定層次上影響嚴寧的在凌家,在西北的威信,這個想法對成長中的嚴寧來說,是一種巨大的傷害,嚴寧必須得將所有這種意識給扼殺在搖籃中。

不過,雷啟功的想法也好駁斥,當年你雷啟功不也是看到了北江這塊飛地政治勢力複雜,想要就地掘起千難萬難,才聽取了趙北上的意見,選擇到西北紮根,能說趙北上當初的建議是挖坑給他跳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從現在看他進入了凌家的決策核心,當上了省委書記,當選了中央委員,這個說法可是站不住的,可是容易被人戳脊梁骨,痛罵忘恩負義的。而嚴寧拉錢立運來,也是同樣的道理,為差的就是雷啟功和錢立運兩個人的起點不一樣,但目的絕對是一致的。

而嚴寧之所以認為錢立運是最合適代替自己去主持寬甸的改革,可不是憑空想像,拍腦門亂做決定。嚴寧在北江省工作了八年,和錢立運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彼此在工作配合中,更能領會到對方的心思,很多事情往往就是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想要幹什麼,自己應該怎麼配合,在無聲的交流中就能把某些事情敲定,這就是雙方默契的一種表現。

其次是錢立運是一個非常全面的人才,不只是抓決策把握方向在行,就是抓執行督促落實也同樣在行。幾年前嚴寧在榆林縣政府給錢立運當副手,隱在幕後出主意想辦法,錢立運則最終拍板決策,並拾遺補缺,憑藉著豐富的工作經驗,補充嚴寧的思路和想法,並且一旦認準某項思路,就會態度堅決的貫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