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戴著埃及特有的白色圍巾,身上掛著貴重的珠寶,上身□而下面繫著白色的亞麻短裙,嘴角輕嘬著一絲淡笑看著我。
“您好,美麗的王后陛下。”拉姆瑟斯彎下腰,單膝跪地,我點了點頭。看著他站起身來,遠處塞那沙也正好回來了,似乎看到了拉姆瑟斯妹妹□著身體的樣子,有些難為情的轉頭,耳邊是少女輕笑的脆響,我微微的扭頭,才淡淡的說道:“相信你們都聽說了西臺出現了七日熱。”
拉姆瑟斯看了我一眼,金藍妖異的雙眸顯得極為的魅惑人心,嘴角那一抹輕巧勾魂的壞笑更顯得風流成性,魅惑眾生。
“那麼,王后的意思是?”拉姆瑟斯沒有繼續說完,反而興趣盎然的看著我,我撐起下巴,才懶懶看著走來的塞那沙淡淡的說道。“我埃及和西臺世代交好,當西臺出現問題的時候,需要我國的幫助,自然不可以坐視不理。”我看著塞那沙在我身側坐下來,微微閃動下琥珀色的眼眸定定的看著我,我側過頭來,稚嫩酥軟的聲音繼續說道。“我的丈夫,法老也會贊同我的主張的,一切都是為了我的愛人。”我深情的望向塞那沙,沒想到他卻渾身一僵。
看著他僵硬的坐在我的身邊,似乎拉姆瑟斯悶笑了一下,在我冷冷的注視下立刻收起勾起的嘴角,“王后的想法是讓臣前去嗎?”
我的嘴角淺淺的勾起一個小小的弧度,“自然是你。”
拉姆瑟斯微微的低下頭,彎下腰,忽然聽到身邊穿來嫵媚的聲音,轉過頭卻看到是拉姆瑟斯的妹妹正在低頭吃吃的笑,我和塞那沙一起好奇的看著她,她眼波一轉。“沒想到法老王的打鴨的技能並不出色。”頓時,拉姆瑟斯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我隱約有些生氣,這也太沒規矩了,帶自己的妹妹來還居然。
倒是塞那沙微微的低頭,要知道,在西臺長大的王子自然不可能像是埃及的貴族一樣的出色,我冷冷的看著拉姆瑟斯的妹妹,眼看她收起笑容,才伸手接過了弗烈德遞給我的迴旋鏢。
一瞬間,站起身來,望著搖曳的蘆葦叢,我手腕輕彎,迴旋鏢應聲而出,耳邊是驚叫的野鴨的聲音,聽到鈍器擊打翅膀的聲音,一瞬間灰色的羽毛伴隨著掉落的蘆葦掉落在尼羅河的河面上。
五隻嗎?我微微的斂眸,才露出嬌俏可人的笑容。
“塞那沙是我的丈夫,他做不到的事情,就由我來完成。”
拉姆瑟斯嘴角卻依舊帶著笑容,脊背挺得筆直,眼底笑意加深,驕傲的波斯貓慢慢的低下了頭,“失禮了,王后陛下。”
其實站在我的角度非常不希望去幫助西臺,但是既然塞那沙來這裡當法老,那麼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不幫西臺一把,沒記錯,沒多久以後,埃及就要和西臺打一場仗了,到時候,將是決定到底誰才是霸主的時候。
“小姐。”我看向身側出聲的弗烈德,點了點頭,一身亞麻長袍的男子微微的頷首,天青色的眼底帶著濃濃的笑意,我看到他瞳孔裡百無聊賴的我,才聽到他繼續說道:“西臺國王死了。”
“哦?”我興奮地一下子坐好,頓了頓,才側過臉來,“王太后下手了嗎?還是說只是因為不小心感染了。”我有些記不清楚情節,眼看著弗烈德露出更大的笑意,我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出什麼事情了?”
“戒嚴的宮廷裡跑出去一個人。”弗烈德眼底的笑意加深,我側過臉來,定定的看著他,“是凱魯王子的側室……夕梨。”我正喝著的一口水頓時鼓咚咚的灌了下去,拍了拍胸口,才轉過頭來,“她去幹嗎?”
弗烈德沒有答話,我繼續皺眉:“且不要說如果她染上七日熱會如何,私自違反皇帝的禁令出城,這可是相當重的大罪,她到底想去幹什麼?”我看著弗烈德,弗烈德看著我,我搓了搓下巴,“如果沒記錯,這裡應該是真假女神的分別,說實